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牧霄许曾舒的女频言情小说《不过红尘一过客韩牧霄许曾舒 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二萌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方苏禾跑了。这次跑的地方更远,直接跑到了国外。韩牧霄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心急如焚,立马就抛下公司的事情,去A国抓人。许曾舒在公司门口将韩牧霄拦下来。她从包里面掏出来一份文件,深深呼出一口气后,才递给韩牧霄,“牧霄......”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,韩牧霄就一脸不耐烦地接过去,密密麻麻的文字让他失了细看的耐心,他快速在落款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,“你也不看看时候,想要买什么直接刷卡就好,不要什么事情都来找我。”话音刚落,助理将车开过来,韩牧霄飞快上车,车子绝尘而去。车子逐渐消失在许曾舒的视野里,她低头慢慢地打开了自己手中的那份文件,封面上清晰地印着五个大字——离婚协议书!“听见韩总刚才的话了吗,当着全公司的面,还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她留!”“...
方苏禾跑了。
这次跑的地方更远,直接跑到了国外。
韩牧霄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心急如焚,立马就抛下公司的事情,去A国抓人。
许曾舒在公司门口将韩牧霄拦下来。
她从包里面掏出来一份文件,深深呼出一口气后,才递给韩牧霄,“牧霄......”
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,韩牧霄就一脸不耐烦地接过去,
密密麻麻的文字让他失了细看的耐心,他快速在落款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,“你也不看看时候,想要买什么直接刷卡就好,不要什么事情都来找我。”
话音刚落,助理将车开过来,韩牧霄飞快上车,车子绝尘而去。
车子逐渐消失在许曾舒的视野里,她低头慢慢地打开了自己手中的那份文件,
封面上清晰地印着五个大字——
离婚协议书!
“听见韩总刚才的话了吗,当着全公司的面,还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她留!”
“为了一个小情人这么大张旗鼓,连正在推进的项目都抛下,这是一点都没把总裁夫人留。”
“还叫她总裁夫人啊,她现在就是整个B市上层圈子的笑话,留不住自己的老公,让情人爬到自己头上。”
......
公司来往的员工议论声毫不加以掩饰,许曾舒抿了抿唇,心里一片苦涩。
她喜欢韩牧霄很多年了,但是他并不爱她,
许曾舒也没想过要嫁给他,直到韩许两家早年的一纸婚约,她成为了他的妻子。
结婚之后,韩牧霄依然对他没什么感情,但是也算得上相敬如宾。
商业联姻,许曾舒也接受了这种态度。
她本来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,直到他们结婚的第三年,韩牧霄爱上了一个叫方苏禾的女人,喜欢到不顾家族的利益,想要与自己离婚。
但是方苏禾,铁骨铮铮的小白花,说自己绝不当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,更不喜欢成为豪门里的金丝雀。
韩牧霄没办法,跟她说明了商业联姻没有感情,还经常留宿在外面陪她。
可即使是这样,方苏禾依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跑,说她不想做被束缚在笼中的金丝雀,当上不得台面的情人。
每次韩牧霄收到方苏禾逃跑的消息,不论是在家族聚会上,还是在她的生日,甚至是集团的会议上,宁愿遭受韩老爷子的惩罚斥责,也要去追她。
生怕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跑了。
圈子里面商业联姻到白头偕老的也不少,许曾舒曾经以为,只要她有足够的耐心,总能等到韩牧霄爱上自己的那一天,但是直到那一刻,她才终于明白,不爱就是不爱,等多久都不会有变化。
韩牧霄爱方苏禾,不爱她。
于是,她也放弃爱韩牧霄,放弃继续做这个有名无实的韩太太。
将公司所有员工的议论抛之脑后,许曾舒回到她和韩牧霄的婚房,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带进韩家的东西整理出来。
“你怎么突然想着要收拾东西?”
闺蜜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许曾舒,有些不解。
许曾舒笑了笑,眼里带着释然。
“我要和韩牧霄离婚了,我的东西自然要带走,前几天,我已经联系了人,离婚后打算去H市的外公家里。等三十天的离婚冷静期一过,我就出发。这些东西得提前收拾好。
江乐知有些惊讶,难以置信地看着她。
可是等她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,许曾舒再次开口,“好了,既然来了,陪我一起收拾吧。”
江乐知知道她和韩牧霄之间的事情,心里还是心疼她的,也没有再劝,跟着她一起收拾。
韩牧霄从国外回到B市的时候,已经是三天之后了。
许曾舒听说他回来,带着家里阿姨做的汤去公司看他,刚到办公室门口,听见的便是韩牧霄从未在她面前展露过的温柔嗓音。
“苏禾,我知道你不愿意这么没名没分的跟着我,可是我跟许曾舒是老爷子定下的婚约,两家的商业利益又纠缠在一起,除非她主动离开,不然我没办法与她离婚。但是她太爱我了,始终不愿意跟我离婚,但是没关系,我马上就能彻底掌握韩家,到时候立马跟她离婚。”
提到她的名字时,他的声音里明显多了几分不耐,顿了顿后,声音又重新柔和了下来,
“这些年来,我抛下公司的事情来找你这么多次,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?除了暂时不能跟你,我什么都能给你,我整个人也都输属于你的。许曾舒这些年,除了一个我太太的名分什么都没有,你不要再离开我身边了好不好?你不知道,你走的这几天我快要急疯了!这次,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......”
屋子里面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,许曾舒站在门外一言不发,半晌才扯了扯嘴角,抬手敲门。
如他所愿。
这次,她会跟他离婚,将这个韩太太的位置还给方苏禾。
看见许曾舒进来,两个人依然保持着亲密的姿势。
“哼,那我勉强相信你一次,你说的,只要我喜欢,想跟你住哪里都可以是吗?”
方苏禾看向站在一边的许曾舒,脸上浮现挑衅的笑容,抬手指向她,“那我要你们的婚房。”
听到方苏禾的话,韩牧霄眼睛都没眨一下,答应的毫不犹豫。
他转头看向许曾舒,用不容置喙地语气说道:“苏禾喜欢我们的婚房,你今天就搬出去吧。”
恰巧这时候江乐知跟着哥哥来韩氏谈生意,走到办公室门口听见这话,连忙出声维护许曾舒。
“这怎么行,婚房是韩爷爷给曾舒的,她一个情人,有什么资格住!”
听到“情人”两个字,方苏禾的脸色立马阴沉下来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想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说!”
韩牧霄怒目看向江乐知,“江家的项目看来是不想要了?!”
“等等。”
听见韩牧霄要对江家的项目动手,许曾舒立马挡在江乐知道面前,“乐知跟我关系好,刚才就是太心急了,韩总不要和她一般见识,今天我会搬出去的。”
许曾舒说话时低垂着眉眼,一副柔顺的姿态,却让韩牧霄愣了愣。
韩牧霄知道她一直都是这样,做不出吵闹的事情,但是也没想过她会这么快就同意,
但是转瞬他又说服了自己。
她那样爱自己,只不过是一栋房子,当然会听自己的话。
见他脸上的怒气消散了,许曾舒轻呼出一口气,拉着江乐知离开。
她当然不介意住在哪里,
毕竟再过不久,她就要离开这里了。
不过是一个暂时的住处,有什么好斤斤计较的。
很快就到了方苏禾的生日,韩牧霄特意为她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生日宴,来参加的宾客很多,就连许曾舒也被叫了过来。
但等许曾舒到了之后,发现方苏禾坐在了韩牧霄的身边,而她的位置却被安排在了无人注意的角落里。
迎面对上方苏禾高高在上的得意眼神,她没有任何怨言便在安排好的位置上落了座,上次已经坐过了,这次也没什么好争辩的。
方苏禾还是故作娇柔地说,
“我坐在这里不合适吧?”
他笑着,声音中满是宠溺的意味,“没什么不合适,你值得最好的。”
很快就到了送礼环节,来的宾客们纷纷送上了或昂贵,或极难得的礼物,到了最后,只剩下许曾舒一个人没送。
韩牧霄不满的看着她,像是在责怪她的不懂事。
“以前听阿霄提起过,曾舒姐姐做的雪霞羹很美味,我也很想尝尝看。”
方苏禾的话音刚落,韩牧霄眉头便舒展了开来。
他视线越过人群落在许曾舒的身上,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,“既然你没有准备礼物,苏禾又想喝你做的雪霞羹,那你就去给苏禾做一碗雪霞羹吧。”
这话一出,在场的宾客全都炸开了锅,议论纷纷,
“韩家的正牌夫人,还要给情人洗手作羹汤?”
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,明显就是韩总更喜欢那位方小姐呗!”
“啧啧,这要不是韩许两家的利益牵扯着,估计现在韩太太的位置就是那位方小姐的了......”
许曾舒早就习惯了这些议论,她没有愤怒,没有争辩,回了句好之后便直接去了厨房。
做好了汤,她没有再回到宴会厅里面,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但是没过多久,韩牧霄便怒气冲冲地找了过来,一脚踹开了房门。
“许曾舒,你怎么能这么恶毒?!苏禾拉你挡刀的事情她也已经道过歉了,这段时间她还一直为这件事愧疚,每天都催着我来看你,你怎么还不肯放过她,在汤中给苏禾下毒!”
愤怒的声音几乎快要掀翻房顶,许曾舒听得一头雾水,甚至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清楚,还来不及为自己解释,他便已经让人将她拖去了客厅里面。
直到听到客厅里面战战兢兢站着的佣人们七嘴八舌的指认,她才终于明白了过来,是方苏禾喝完了雪霞羹后便突然吐血昏迷,
经过调查,所有经手过的佣人们将全部责任推到了她的身上。
“韩总,是我们亲眼所见,太太往汤里面倒过一些东西,但是我们以为那是做汤的必需调料,才没有多想。”
韩牧霄看向许曾舒,显然已经相信了佣人的话,“许曾舒,你刚还在揣着明白装糊涂,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?”
“我没有......”解释的话刚说出口,他却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,“如果你现在把毒药的名字告诉医生,我可以放过你这一次。”
可是毒药本来就不是许曾舒下的,她又怎么知道到底是什么毒药?
沉默间,韩牧霄没有了继续听下去的耐心,挥手让人拿来家法,“既然你死不悔改,妒忌他人不择手段,那我便叫你知道什么是痛!”
她张了张口,还想说些什么,但看着他冰冷的眼神,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再相信了,最后还是沉默了下来。
韩牧霄这一鞭子用了十足十的力气,身上传来钻心的疼痛让她瞬间白了脸。
“啊!”
许曾舒的话音一顿,很快又恢复如常。
她抬头,将他阴沉的脸色尽收眼底,沉默了片刻,却还是想不明白,他到底在不高兴些什么。
他爱的人本就不是自己,即便是听到她要离开,又有什么值得摆出这幅脸色的呢?
但是离婚冷静期马上就要结束,自己也要离开了,许曾舒不想再招惹什么麻烦,还是没有将自己的打算告诉韩牧霄,开始转移话题。
“韩总这时候过来,有什么事吗?”
韩牧霄从来没有想过许曾舒会自己离开,所以也没有多想,听到她问的话,忍不住皱起眉头,“不是你刚才让江乐知一直吵,苏禾听见了,执意要让我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
江乐知虽然不想跟韩驰霄过多接触,但是能救许曾舒的药还得靠韩牧霄,因此听见他的话又燃起了一丝希望,“韩总,方苏禾纵马让曾舒受伤了,需要护心莲。”
听见她的话,韩牧霄刚想替方苏禾辩驳,但是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。
但还是毫不犹豫拒绝,“不行,苏禾受惊吓了,我将护心莲送到她那里了。”
江乐知瞬间焦急起来,“可是她根本用不上护心莲,但是曾舒......”
“乐知。”许曾舒开口制止了江乐知接下来的话,朝她摇了摇头,“算了,韩总既然已经送人了,那就当做没有这个药吧。”
再求下去有什么用呢。
在韩牧霄心里,她从头到尾都比不上方苏禾,他又怎么会将已经送给方苏禾的护心莲要回来给她呢?
许曾舒硬是在医院里面生生熬过了疼痛,直到元宵节那天。
韩牧霄按照惯例,在元宵这天将韩家所有人聚在一起吃年假的最后一顿团圆饭,这是这次出席宴会的多了一个方苏禾。
韩牧霄舍不得将她一个人丢在家中,便堂而皇之的将许曾舒忽略到一边,挽着方苏禾参加这场韩家人的聚会。
两人姿态亲密,仿佛方苏禾才是真正的韩太太。
方苏禾被韩牧霄牵着,拉到主座旁边,她看着那两把椅子,眼里满是期冀,
“我能坐这里吗?”
他们三人的一举一动都被其余韩家人注视着。
韩牧霄毫不犹豫的点点头,“自然。”
听到这话,方苏禾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开来,但很快她又想起来什么一样,有些迟疑的看向许曾舒,“可是,这不是韩家的家宴吗?我又不是你的妻子……”
韩牧霄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许曾舒,仍旧不在乎。
“没关系,你是我真心喜欢的人,坐在我旁边理所应当,只要你想,就可以。”
方苏禾终于重新笑出来,扑进他怀里。
在他看不见的方向,她目光紧紧盯着许曾舒的方向,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。
她没有说话,许曾舒却莫名看懂了其中的意思。
你看,只要我想要,他什么都会给我。
许曾舒垂下眼眸不再看她,心中没有泛起一星一点的波澜。
方苏禾想要,给她就是。
再过不久,她就要离开这里了,到时,无论韩牧霄想要给方苏禾什么,都已经与她无关了。
她制止了佣人在主桌给她加凳子的动作,独自往角落里面的桌子走过去。
韩牧霄见许曾舒一言不发的离开,心里莫名有点恼怒,但下一秒又被怀里的方苏禾吸引了注意。
许曾舒能听见大家小声的议论,她不在乎,也不想在乎了。
宴会结束后,众人都要离开了。
车子经过了一个街道,此刻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。
方苏禾透过车窗户好奇地看过去,
“牧霄,我想下去逛逛。”
韩牧霄当然对方苏禾无有不从。
车子停在路边,许曾舒只能也跟着下去。
各种各样应景的元宵花灯、千奇百怪的手工艺品,方苏禾看见什么都想买,
许曾舒不远不近的跟着,看着跟在他们身后保镖手上很快就抱了一大堆,她却还嫌弃不够,拉着韩牧霄去了一家露天的小摊。
“老板,我想要两份......啊!”
那天以后,方苏禾便在两人的婚房住下来了,
但是为了堵住韩老爷子的嘴,许曾舒也只是搬出了主卧,去了别的房间。
许曾舒不想去打扰他们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不管她去哪里,都能看见韩牧霄和方苏禾旁若无人的亲密。
“韩总对方小姐真好,太太简直比不上分毫。”
“一个是韩总真心相爱,一个是没有感情的商业联姻,这怎么能一样?”
......
这样的话许曾舒一天不知道要听多少次,但是她始终不为所动。
江乐知将奶茶递给许曾舒,满城的流言蜚语听得她一肚子火。
“舒舒,你怎么一点都不急?”
许曾舒仍旧只是笑,在江乐知多次询问之后,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你忘了?我要跟韩牧霄离婚了,既然都要离婚了,这些人和事情对于我来说都没什么关系。”
许曾舒这话,让江乐知有点吃惊。
“舒舒,你是认真的?我还以为上次你是在跟韩牧霄赌气呢,你......不是很喜欢他吗?”
江乐知的问题让许曾舒愣了一下,之前的各种回忆在眼前浮现,最后停留在他签下离婚协议的那一刻,
“不爱了。”许曾舒摇了摇头,声音里满是释然,“我爱得起,也放得下。”
两人说话间,方苏禾穿着大牌的当季新款,身上叠戴着许多首饰,朝着她们走过来。
她的嘴角勾起的弧度满是挑衅和炫耀,像是要故意展示自己受到的韩牧霄的宠爱。
“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,说来也真是巧。上次你把主卧主动让给我,我还没来得及跟你道谢呢。都怪牧霄,每天拉着我买这些东西,我看除了价钱贵一点,也没什么别的不一样......”
方苏禾一边说一边将脖子和手上的粉钻展示出来,眼睛紧紧地盯着许曾舒的神情,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一些破绽来,
可是没有。
许曾舒的脸上没有嫉妒与愤怒,甚至连伤心都没有。
她仍然保持着最初那副淡淡的样子,好像是在表达事不关己,又像是在嘲笑方苏禾的自作多情。
一阵愤怒涌上心头,方苏禾向前一步,却仍旧高昂着头蔑视地看着她,
“许曾舒,就算你装的再清高又怎么样,只要是我想要的,牧霄都会给我,这些宝石首饰是,你韩太太的位置,也是。”
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一句话,但是没能掀起许曾舒丝毫的情绪波动。
“那希望你能得偿所愿。”
许曾舒笑得真心实意,毕竟她马上就要离开了。
只是这话落在方苏禾的耳里,就变了一番味道,像是对她赤裸裸的挑衅。
“既然你不相信,那我就让你看看,你在牧霄心里,到底算个什么东西!”
许曾舒还没有反应过来,手里的奶茶就被方苏禾抢过去倒在身上,又猛得往旁边一摔。
“啊!”
方苏禾的惊呼声在耳边响起,许曾舒的手还愣在半空中。
下一瞬,一道身影从不远处跑过来,奔向倒在地上的方苏禾,将她搂进怀里。
方苏禾的脚腕已经迅速肿胀了起来,身上头发上也满是奶茶的污渍,她的眼中盈满了泪水,
“牧霄......你别怪曾舒,是我......抢走了你的爱,她怪我也是应该的......”
方苏禾的这些话,看似是帮许曾舒说话,但无疑是将所有罪责怪到了她的身上。
许曾舒下意识就要辩解,“我没有!不是我推得她......”
只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韩牧霄厉声打断。
他转过头看向许曾舒,眼里满是压抑着的怒气,“这里只有你和苏禾,不是你难道是苏禾将自己摔成这样的?我看你就是嫉妒我喜欢苏禾!”
“不是,我没有,我都要......”
走这个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,但是还是被许曾舒咽了下去。
一旁的江乐知忍不住出声,“这么大一个商场有监控,韩总大可以自己看看监控再当这判官!”
韩牧霄面色不悦地看向江乐知,“是非对错我心里有数,谁不知道你和许曾舒关系好,自然会帮着她说话,而且江家的商场,你想要删监控也是一句话的事情吧?”
江乐知没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人,刚想继续辩驳,却被许曾舒拦下来。
许曾舒看着窝在韩牧霄怀里,满身狼狈、面色苍白却依旧在她看过的时候露出挑衅笑容的方苏禾,她突然明白方苏禾为什么要做这么一出戏。
商场里面人来人往,到处布满监控,想要知道真相有很多方式,但是韩牧霄没有。
许曾舒觉得心里的酸涩几乎要溢出来,为他毫不犹豫的袒护,为自己从未得到的信任。
许曾舒的沉默落在韩牧霄眼里,就是她无话可说,无从辩解。
“把许曾舒带回家,心思恶毒的女人韩家容不下,将家法取出来,罚她九十九鞭,等什么时候苏禾脚上的伤好了,再让她起来!让所有人看看,谁敢对苏禾不好,都跟她一个下场。”
上次受的刀伤还没完全好全,许曾舒根本扛不住韩牧霄用尽全力的一鞭。
韩牧霄看着仅仅一鞭就趴倒在地上的她,脸上的怒意更深。
“跪好了!”
许曾舒疼得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。
而她的这一沉默举动,简直是火上浇油。
韩牧霄将鞭子丢到一边,伸出脚踩在许曾舒的手上。
十指连心,碾压的疼痛,让她的脸色更加苍白。
涔涔汗珠混合着泪水滑落,她紧紧闭上双眼,嘴角因疼痛而扭曲,每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痛感,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痛意过后,她竟忽然觉得有些麻木。
“还不说吗?!”
韩牧霄又一次加大脚下的力道。
头晕目眩的感觉与充斥在口中的腥甜交织,仿佛整个房间都在旋转,意识迷糊中,她似乎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。
“先生,医院那边传来消息,方小姐所中的毒已经化验出来了,不是罕见的毒药,方小姐喝下也不多,没有生命危险。”
听见女佣的话,韩牧霄阴沉的脸色这才舒缓一些,看到已经被疼晕过去的许曾舒,大发慈悲地松了口让人送回房间去。
“将她扔回房间,不允许她踏出房间一步。”
许曾舒被变相软禁了。
身上的伤口没有处理,泛着细密的疼痛,她用红肿的手指艰难地为伤口上药。
门外佣人的议论声传入耳中,说的都是韩牧霄对方苏禾的宠爱。
说他陪着方苏禾去了拍卖会一掷千金,说他又带着方苏禾去了国外的滑雪场,说他今天又为方苏禾在韩家老宅里挖了个池塘,花费百万为她移植名贵花草……
“方小姐除了没跟韩总结婚,其他什么都有了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?听说之前跟方小姐玩得好的佣人都得了好多奖金,哪像我们在这里......”
......
议论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进来,许曾舒听着,内心没有丝毫波澜。
突然,门外又传来女佣的声音。
“韩总!”
话音刚落,韩牧霄就推门走进来,没有寒暄的想法,直接开门见山,“明天我和苏禾要去万佛寺上香,苏禾心地善良,不愿意跟你计较上次的事情,怕你一个人在家里多想,你收拾一下,明天跟我们一起去。”
许曾舒原本不想去,但看着他的神色也知道他只是来通知的,便没有再出声拒绝,低声答应下来了。
第二天,车子在万佛寺前停下,许曾舒下车的时候,韩牧霄已经带着方苏禾去拿了许愿的红绸,
她靠近便看到,许愿用的红绸上,方苏禾字迹娟秀,写着“希望跟韩牧霄长长久久”几个字,紧跟在后面的,便是韩牧霄那龙飞凤舞的两个字,
“同愿”。
“他们的感情也太好了吧,要是我也能遇到一个像他一样帅一样对我好的男朋友就好了......”
“可惜我已经结婚了,不然我也要向佛祖许愿,把我老公换成他那样的。”
许曾舒忽略了耳畔其余人羡慕的声音,正想要离开,就被方苏禾拉住一起进了殿内,“听说万佛寺求签很灵,我们也去试试。”
韩牧霄当然不会拒绝方苏禾的提议。
万佛寺的住持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,接过他们抽取的签,抬头看了一眼三人,将韩牧霄的签还了回去,“花开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,施主,要珍惜眼前人。”
韩牧霄侧头看了一眼方苏禾,与她相视一笑,“回的。”
住持没有再说话,将许曾舒的签也还了回去,声音意味深长,“施主会得偿所愿的。”
道过谢之后,三人离开了正殿。
方苏禾看见万佛寺又供香客居住的房间,忙对着韩牧霄说,“我们在这里住一晚好不好?我都没有在寺庙住过。”
于是三人便向后院的房间走过去。
许曾舒早早就睡了,直到半夜,她突然被滚烫的热意惊醒,睁眼时发现整个屋子已经变成一片火海。
她连忙捂住口鼻向外面跑去,却还是被浓烟呛得咳嗽不止。
寺庙的房间是木质的,许曾舒踉跄着躲过带着火焰掉落下来的房梁,眼看着房门就在眼前,她却忽然听到咔哒一声上锁的声音,不详的预感从心底油然而生,她用力去推,果不其然,房门已经被从外锁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