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境小说 其他类型 丫鬟变主母,贵少他超爱全文小说南珠沈燕白最新章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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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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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节试读


这个笨丫头。

沈燕白目光如炬盯她稍顷:“确实珍贵。”

南珠抬头,二人目光交接,只觉爷眼神似火,迅速低首,小声道:“奴婢给爷取下来。”

沈燕白松开她的手。

南珠红着脸,她长这么大,连男人光腿都不曾见过,何况是脱裤子。

倒是以前在家中,见过杀猪的,抓着那直愣愣的猪腿儿,用刀刮去火中滚过后烧焦的毛发,那腿儿又肥又白。

罢了,南珠鼓起胆来,就当她今日是杀猪屠夫,给猪腿儿刮毛罢了!

终于给沈燕白脱了中裤。

男人双腿修长,肌肉紧实而有力,充满了野蛮的力量。

比那又粗又短的猪腿儿好看多了!

南珠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身子,实在害羞,又想到自己是个奴婢,不能想些乱七八糟的,玷污了爷的身子。

不过只剩一条亵裤了,南珠依旧没看到玉佩。

脑子里胡思乱想,脸又热了起来,爷这样高风亮节的人,竟然将玉佩藏在亵裤中!

不过玉佩样子倒是越来越清晰了,这么大的玉佩藏在亵裤里,爷走路不怕磨脚吗。

沈燕白见她迟迟未动,气息逐渐粗重:“不是要帮我取玉佩?”

南珠咬咬牙,伸着手去解亵裤,简直初生牛犊不怕虎,胆大包天。

沈燕白扣住她手腕,忍耐到了极限:“我自己来。”

“是。”南珠如释重负,耳朵红得滴血。

她退到沈燕白身后,背过身。

耐不住心中实在好奇,又忍不住偷看是什么样的玉佩值得爷这样小心藏着。

沈燕白除去亵裤,没想到身后的丫头会偷看,一条腿刚跨入桶中,身后传来南珠一声尖叫。

他回过头,只看的见南珠惊慌失措的背影跑了出去。



南珠羞愤欲死,那个居然不是玉佩,那是爷的……

她……她她她还抓了。

这只手,依旧残留着清晰的触感和温度,她恨不得把手剁下来。

一路上慌慌张张,南珠撞到了人。

云初捂着胸口:“南珠,你怎么了?爷在房里吗?”

南珠咽了咽口水:“爷在沐浴。”

云初打量她:“你脸怎么这么红?爷欺负你了?”

南珠胡乱摸着脸,心怦怦直跳:“没,没有,我只是有点不舒服,爷那边劳烦你替我一下。”

说完,南珠头也不回地跑了。

云初摸着脑袋,一头雾水。

不过他直觉肯定是爷说了什么。

他立即去沈燕白的房间,沈燕白还在沐浴。

云初守在屏风后面:“爷,是否要添水?”

浴桶中,沈燕白满脸难耐,他下颚肌肉紧绷着,浑身燥热无法疏解。

沉沉开口:“抬几桶冷水进来。”

云初:“爷大病初愈,还是谨慎些好。”

沈燕白闭了闭眼,身上似着了火:“叫你去就去。”

很快,云初让人抬了冷水进来,沈燕白让他们放在屏风后退出去。

这个澡洗了足有一个时辰,依然心火难消。

出来时,身着素色长袍,面庞湿润,脸色还有些许红润。

云初担心道:“爷是不是不舒服?”

“无碍。”沈燕白嗓音还有些许的哑,喝了几杯冷水下肚,不济于事,他问道:“南珠呢?”

“南珠说不舒服,我来的时候遇到她,脸上红得跟桃儿似的。”云初绘声绘色地说着:“我问她你脸怎么这么红?是不是爷欺负你了?她摇头说不是,说有些不舒服,让我替她伺候您,可我瞧着她脸红成那样,嗓子也软软的,不像是没事的样子。”

云初这厮,满脑子歪主意,一口气儿说这么多,就是想打听些什么。

瞧也爷不说话,云初又道:“南珠不愧是个小美人,爷没瞧见她的样子,脸儿红红,眼儿含水,像一朵雨中飘零的白梨花,美极了,难怪三少爷绝食也要她。”

“她还撞到了我,终于知道爷为什么说她头挺硬,果真撞的我可疼了。”

“南珠来了松云居后,好些小厮扒着门偷看她干活哩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,脑门被沈燕白敲了一记:“你去跟她说,这两日好好养伤,我这不用伺候。”


“胃口不小。”沈燕白戏谑道:“要金山银山不如要我,想要几座金山银山都给你挣回来。”

“恩?”沈燕白挑着眉,满眼戏谑:“求爷,爷便给你。”

南珠才不信他舍得给她,不过说句话嘛,又不会缺块肉,她还得哄着他教她做生意呢。

“求爷给南儿。”

沈燕白得意地笑了:“南儿乖,爷这就给你!”

说罢,沈燕白推开小炕几,将南珠放倒在榻上,手指灵活地剥她衣服。

“爷又唬我!”

南珠惊觉自己上了当,咬牙暗骂他奸商,又踢腾着腿,一双脚抵在他胸膛,用力踩了踩。

沈燕白眉头一横:“胆子肥了,敢踩我?”

他眼里蹿着吞人的烈火,南珠打了个颤,收回腿赶紧要逃跑,奈何比沈燕白慢了一步,那双玲珑小脚落入他手中,他扯开南珠白绫袜,露出南珠那白皙的脚来,每根脚趾生得那般圆润可爱。

“脚都生的这么好看,南儿是不是妖精是甚么?”

沈燕白在她脚趾亲了亲,又去挠她脚心。

南珠最怕痒了,当下就受不了,躺在榻上哇哇叫了起来,又哭又笑的。

“爷快放了南儿,南儿错了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
“爷……南儿要死了,快放了南儿吧”

外头,明心与明月再度面面相觑,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。

明月:“昨夜爷还说没力气了,被掏空了,这会又闹起来了?”

明心:“硬撑吧,我数着呢,最多的时候一整天都在闹,昨日才闹了一炷香,今儿估计也就这一会,明日估计只能摸摸看看了。”

明月深有同感,这几日听他们动静,爷明显越来越力不从心了,反倒是那南珠,越叫越欢,男人都被掏空了,也不知她欢个什么劲。



用完晚膳,明心再次回了兰苑传递消息,将这十天来的动静一五一十告诉柳氏,还说昨日大夫去松云居看过,又摇头晃脑地走了。

柳氏自然得意,待沈圭璋来她房里睡觉时,又将这件事告诉他。

沈圭璋不信这些怪力乱神,冷着脸训斥:“甚么妖不妖的,你平日里不好好教导从玉从茂,净捣鼓这些子虚乌有的编造,像什么样子。”

“老爷,我知道这些话您不信,可您得为燕哥儿考虑啊,他从小到大,何曾让我们操心过,可这次一连十天不曾出过房门,就和那丫头在房里胡闹,连生意都撒手不管了。”

沈圭璋听她一番话,也疑心起来:“那丫头就是跳楼那个?”

柳氏:“就是她,说来奇怪,要说从茂平日确实有些调皮,却是个胆小的,最怕老爷您训他,那日他明知尚书大人和老爷在府中,怎可能敢去调戏婢女。”

柳氏了解沈圭璋一旦过了气头,耳根就软了,一方面想哄着他把儿子从外头接过来,二来是让他允许张天师来府里捉妖。

瞧沈圭璋面容松动,柳氏再接再厉劝说:“我瞧着,这件事甚是奇怪,怎么可能就这么巧,老爷你们刚好过去了她就跳楼了?燕哥儿更不知着了什么魔,想也不想就跳下去救她?”

“老爷,您再想想,燕哥儿这么久了不管外头生意,总要有风声传出去,到时候就算南珠不是妖精,难道说他被一个小婢女迷的不务正业就好听了?他还未娶亲啊。”

沈圭璋凝思片刻,沉声道:“备府里马车,你亲自去接张天师下山,勿要惊动外头,这件事一丝风声也不能走漏。”



南珠紧紧揪着枕头,欲哭未哭,沈燕白终于撤离唇舌,放开她的嘴儿,在她唇边低道:“南儿别出声,叫人听到了我们就功亏一篑了。”


好久,南珠觉得自己的手又要流血了。

又酸又疼。

舌头也发麻。

男人手掌滚烫,在她身上流连。

“爷……不要……”

腰带被轻而易举扯开,衣裳不堪一击,南珠腴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,很快又被男人唇舌侵占。

南珠糯牙儿咬着下唇儿,眼中水光潋滟,两颊潮红比胭脂艳丽三分,额头上淌着细密的汗,一股子天然的媚态专勾男人的魂儿。

身上一股凉意,南珠手指勾着沈燕白的黑发,闭上眼,视死如归。

肩头传来一阵刺痛,被他咬了一口。

南珠疼出泪花来,呜呜咽咽,哭出了声。

沈燕白做了梦,梦到南珠那天在他书房献身,那次,他真的要了她,她却哭得伤心,梨花泪打湿了枕头。

醒来后,已经是第二日晌午。

云初进去看过几次,沈燕白终于醒了,立即招呼人送水进去。

“我的爷,您可算是睡醒了!”

沈燕白揉着太阳穴,宿醉的嗓音暗沉沙哑:“倒水来。”

云初赶紧倒水过去:“爷,可有哪里不适?”

“头疼。”

云初嘟囔:“爷接连两次醉酒,实在伤身,日后可不能这样了。”

沈燕白喝完水,头脑清明几分,却不以为意:“一两次无妨。”

他穿上鞋,接过云初递过来的衣袍穿上:“南珠呢?”

“南珠走了。”云初急急说:“昨夜南珠照顾到好晚才出来,今日一大早就回四小姐那了。”

沈燕白穿衣动作一顿:“怎么这么快就走了?”

“我也说爷还没醒,等爷醒了得了您允许再走,可她说四小姐院里活也多,急着回去,我拦也拦不住。”

沈燕白背脊倏地一僵,立即走去床榻掀开被子,找着什么,只见床单干干净净,只有睡过的痕迹。

云初说:“爷放心,床单被褥已经换过了,您昨晚吐了,我和南珠收拾好久。”

沈燕白揉着头,他竟一丝也不记得,日后真不能这么喝了。

昨晚的梦虚虚实实,手心还残留着软腴触感,他方才竟觉得这个的荒唐梦是真的。

沈燕白说不清是失望还是侥幸,心头闷堵:“她昨夜还好吧?”

云初不知沈燕白说的是哪种好,只如实回着:“昨夜我在外面守着,过了许久南珠开门找我帮忙,说爷吐了,我进去一看,爷的床都脏了,南珠的衣裳也被爷弄脏了,我和南珠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给爷换了床单被褥。后来我让南珠先回去休息,叫人抬水进来给爷擦身子。”

沈燕白盯着那床单,目光沉沉。



南珠回到四小姐院中,四小姐令人将衣柜的衣服都抬过来。

秀云趾高气昂道:“四小姐说了,你在大爷那待了许久,院里的衣服都没人洗,这些都是这几日攒下来的,你快洗完送过去。”

南珠料想到回来必定会被为难一番,只是不用挨打就好,她逆来顺受地点点头:“是。”

正洗着衣服,云初突然过来了。

“云初,你怎么来了?”

南珠心头颤颤,难道是爷想起昨夜的事了?

云初见篓子里竟有这么一大堆衣服,皱起眉头:“四小姐怎么这样,这么多衣服叫你一个人洗。”

云初心想等会要和爷说才行。

南珠心乱如麻:“你找我什么事吗?”

“爷说你这些日子在松云居帮忙辛苦,有赏钱,叫你领赏去。”云初偷摸摸告诉她:“大家都有,有好多钱呢。”

钱!

南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了。

哪怕她此刻并不想面对沈燕白。

去到松云居,这些日子来松云的丫鬟站成一排,等着账房先生喊名字去领赏。

南珠站在队伍最末尾,见每个人都领了一个锦囊,喜滋滋的站在角落里围成一团窃窃私语。

南珠竖起耳朵听,听到她们说三两。

居然这么多!

她一个月月俸才五百文呢!

南珠静下心等待,终于喊到她的名字。

云初去跟那些丫鬟们说:“没什么事了,你们先走吧。”

丫鬟们跟南珠不熟,也没想着等她一起走,都结伴先行离开。

账房先生抬头看了南珠一眼,问道:“你就是南珠?”

南珠满心都是三两银子,差点没忍住笑出来:“是。”

账房先生拿起最后一个锦囊,微笑着交给她:“这是你的,拿着吧。”

南珠双手接过来,刚摸上去,发现不对。

“是、是不是给错了?”

账房先生明知故问:“是吗?我再对一下。”

他拿起账簿,一字一字念道:“侍女南珠,特赐十两。”

“没有错,这是爷亲自写的,错了也是爷写错了,你去找爷罢!我只管发钱。”

赐十两也太多了。

南珠心想错了就错了,将错就错罢!

可先生都这么说了,她不去找爷未免太暴露她心思了。

南珠真想打自己的嘴。

沈燕白今日要出门赴宴,回廊上正巧遇到南珠。

两人遥遥对视,皆没有要先开口的意思,倒是庄亦先喊了南珠一声:“南珠,你来找爷?”

南珠点点头:“是。”

沈燕白让庄亦去门口等他,待庄亦脚步远去,抬步往南珠身边走去。

南珠低颈盯着自己鞋尖,俏眼瞟沈燕白干净的鞋面,昨夜的荒唐再次将她笼罩,不由得舌头发麻,仿佛还被沈燕白霸占着。

他昨夜亲得太久,害她舌头发麻,早上吃饭都不香。

手也捏得那样用力,身上满是红痕。

南珠不看他,轻唤一声:“爷,您赐了我十两?”

沈燕白见她一袭简单的淡蓝色衣裙,鼓着脸儿可爱又乖巧,实在讨他喜欢:“云初说我醉酒那两日你服侍很辛苦,多赏是你应得的。”

南珠默了默,小声劝说:“爷醉酒什么都不记得,以后莫要再喝这么多了,小心被小人坑了钱财。”

沈燕白不由得想起那个梦,他试探问:“我昨夜可有说什么胡话?”

南珠心道,你咬了我的嘴儿,脱了我衣裳,在我肩头咬了一口,险些夺了我清白,还吐了我一身。

昨夜种种,南珠此生难忘。

恩仇录上狠记上他两笔。

不过,最后终究事未成,就算成了,南珠也不愿说出来徒生烦恼,如此想着,心情平复许多。

南珠抬起头,目光清澈坦然:“爷醉得厉害,只是吐了我一身,并未说什么。”

沈燕白抿起薄唇:“我日后定不会再喝这么多。”

“我那件寝衣,待你做完依旧有赏。”

又有银子,南珠自然高兴,说话不再绷着嗓子。

“谢谢爷。”

竟是个小财迷,什么心思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。

沈燕白忍俊不禁,提起他生出许久的念头:“云初说你在四小姐院中并不好过,你若是不想留在那,可愿意来我这?”

南珠原本还在窃喜又要得赏银,听得这句话,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了。

来松云居伺候他?

那不是羊落虎口么?

南珠揪着手指,昨夜爷那样对她,她已有意划清界限,不再来往。

加上那件斗篷卖了不少钱,要不了多久,就足够她赎身了。

眼下,她只想赎了身,清清白白出府去,不想和谁再有牵扯。

“爷如此抬爱,奴婢感激不尽,四小姐那没什么不好,奴婢已经习惯了,来了爷这,粗手笨脚,反而做不好。”


“你做什么慌慌张张的。”

院子里,庄亦见云初慌里慌张跑出来,从树上跳下来揪住他的领子。

云初挣扎着逃脱,跺跺脚,一脸得意地向他伸出手:“给我,五两银子。”

庄亦面无表情,往他手心重重打一下:“有病!”

云初疼得呲牙咧嘴,捂着手提醒他:“当初说好的,如果爷对南珠有意思你给我五两,如果没有,我给你十两。”

这是昨晚救下南珠后,云初和庄亦打的赌。

云初觉得英雄难过美人关,南珠这样的容貌,别说他家爷,就是放去皇宫,也是一等一的美人,没人不爱。

庄亦却不信,他们爷向来清心寡欲,岂是会受美色蛊惑的凡夫俗子!

“你这小厮,满嘴胡言,休想坑我银子。”

云初抱胸道:“我都看到了,爷和南珠在书房可亲热。”

庄亦不信。

抬腿就要走,云初拖着他不干了:“你输了!快给我银子!”

庄亦太阳穴直跳:“你这泼猴,待我去叫你的老相好来看看你泼皮样,看她还理不理你。”

云初一听,急的直跺脚。

“你给我等着!等南珠当了爷的通房丫头,你得给我十两银子!”

说罢,云初便去找他的老相好小十去了。

不跟这个老光棍计较。



潘嬷嬷腰酸背痛回到仆从房里,她女儿桂儿正在等她。

“娘,你今日怎回来这样晚?”

潘嬷嬷将云初的事告诉桂儿,桂儿听后,嘴一撇,气得甩帕子:“我今儿跟他说话都不理我,竟然帮着南珠,他莫非也看上了南珠!”

潘嬷嬷敲她的头:“云初看上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三少爷和大爷,三少爷那你是别想了,夫人是绝对不允许我们这些下人接近他的,南珠就是下场。如今只有大爷那还空着,桂儿啊,你得加把劲,若入了大爷的眼,将来何愁吃喝。”

桂儿摸了摸自己脸,不禁叹息:“大爷平日里只在松云居,我进都进不去,原本想和云初打好关系,好带我去大爷那露个脸,如今看来,又要被南珠那贱人捷足先登了。”

潘嬷嬷一心想让女儿攀个高枝,瞧女儿这么没出息的样子,很是气恼:“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,大爷再怎么样也是男人,是男人就不能没有女人,你动点脑子想想办法啊。”

“我要是长南珠那样,早就过上好日子了。”桂儿不耐烦道:“都是你和爹把我生成这样,如今还在赖我。”

桂儿哼一声,扭着腰走了。



沈燕白此番设宴,一切从简,名单上只邀请了自己几个好友过来。

他惯来喜静,松云居人手不够,不光要了南珠一个丫鬟,还从其他院子里多要了几个机灵的。

一来南珠在松云居就不会太过显眼,二来他的松云居原本只有一些老嬷嬷,宴席上需要一些手脚伶俐的丫鬟伺候。

南珠身上有伤,惠嬷嬷没让她做太多事情,只在沈燕白身边伺候。

南珠原本不大情愿:“我做粗活惯了,还是让我去外院干活吧,笨手笨脚的,别惹得爷生气。”

那天她脱了衣服献身,南珠想想都觉得无地自容,恨不得钻地洞藏起来,再也不要见到大少爷才好。

惠嬷嬷只当她害怕沈燕白,微笑着安抚:“你不必紧张,我能让你去自然是爷点过头的。”

“爷平日里没有别的爱好,就喜看书写字,有空练练拳脚,你只看着做就行。在这国公府里,没有比爷更好伺候的主子了。”

“厨房里有给爷煎的药,你等会儿给爷送过去。”

惠嬷嬷这样说,南珠不好再拒绝。

南珠去厨房端了热气腾腾的药去沈燕白屋里。

房门没有关紧,留了条缝。

南珠先敲了敲门。

里面沈燕白嗓音冷沉:“是谁?”

南珠回:“是南珠,来给爷送药。”

“进来。”

南珠推了门进去,见沈燕白一袭月色长袍,身材挺拔如松。

他撩开卷帘,走到罗汉榻前坐下,南珠将药摆放在小炕几上,一时愣住。

遭,她忘记带汤瓢了。

南珠暗骂自己笨手笨脚,第一天伺候就出岔子,急的脑门冒汗:“爷,我去厨房拿食具来。”

沈燕白抬手:“无妨,我便这么喝吧。”

端起碗,刺鼻的药味扑面而来,他皱了皱眉,吹了几口,才将又苦又腥的汤药一饮而尽。

余光一扫她缠着绷带的手:“手怎么样了?”

南珠心下一紧,忙道:“谢谢爷挂心,已经好多了。”

她又递了茶水过去,给沈燕白漱口,等他漱完口,又拿起半湿的帕子让他擦手。

待南珠送完盘子回来,沈燕白吩咐道:“沐浴。”

南珠:“是。”

角门里有个很大的浴桶,好几个婆子抬了热水进来,浴桶中放了满满一桶水来。

南珠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浴桶,内壁还镶了温玉,好不炫目。

南珠一时看呆,待沈燕白进来,见到她如此没见过世面的模样,轻勾了勾唇:“南珠替我除衣。”

南珠回过神来,忙不迭跑过去替沈燕白脱衣服。

南珠入府以来只做活粗活,从没近身伺候过谁,第一次伺候沈燕白,还是沐浴,整张脸不住发烫。

她双手落在男人腰带上,琢磨着该怎么脱下来。

沈燕白的腰带镶金带玉,样式看起来简单做工却十分繁琐,不像他们下人的腰带,一根绳子打结完事。

腰带勾颈环环相扣,南珠脑袋埋在沈燕白胸前琢磨了好久,都没解下来,急的脑门出汗。

沈燕白目光落到身前这颗毛茸茸的脑袋上,这小丫头在他腰间摸来撞去,胆怯又生猛。

他喉咙发痒:“还没好吗?”

南珠简直欲哭无泪,仰起脸来,面若娇花:“爷,奴婢不会。”

沈燕白定定心:“我教你。”

南珠看他示范了一遍,腰带轻而易举取了下来。

“学会了?”

南珠回忆着步骤,点点头。

沈燕白挑眉:“明早你替我穿衣。”

南珠糯声道:“是。”

南珠接过腰带,没想到爷的腰带这么沉甸甸的,挂在腰上不累吗。

她将腰带小心放好,继续替沈燕白脱衣服。

脱下衬袍,里面是一件白色内衫,隔着布料,都能感觉到爷胸膛肌肉贲张,甚是强悍。

南珠手指扯开活结的袋子,衣服很快散开来,果真下面是一具紧实的男性身躯,热气腾腾,极有压迫性。

南珠耳朵红地发烫,慢吞吞脱了沈燕白内衫,小心放好后,又回到他身后,手落在他裤腰上。

突然想起来上次撞到爷时,爷腿间藏了玉佩,硬邦邦的,不知这回有没有藏?

南珠想伸手想探一探,微凉的指尖划过沈燕白精瘦的腰身,来到记忆中处。

手一扫,好像确实有个物什在腿间,南珠想替爷取下来,手又往那边摸过去,果然抓到了,玉佩还热乎着。

这只手实在胆大包天,沈燕白呼吸紧了又紧,攥住南珠的手,一把将她攥到身前来。

南珠惊地抬头,因为害羞,两腮带粉,眸子里水雾缭绕,在这样一张祸水脸上,撩人而不自知。

“爷?”南珠声音颤颤,懵懵懂懂,不知爷为何这样。

沈燕白握她的手发烫,他呼吸粗重,嗓音压抑暗哑:“做什么?”

本想叫她出去,不用再伺候,谁知她竟然如此挑逗他。

南珠眼神无辜极了:“爷身上的玉佩没摘下来。”

摘玉佩爷为何生气?难道太珍贵旁人不能碰?

沈燕白喉结滚动:“甚么玉佩?”

南珠点点头,指着那物什天真道:“这个。”

真是个生涩的傻丫头。

沈燕白低笑道:“你怎知是玉佩?”

南珠一本正经:“上次在花园奴婢磕到了,爷藏得如此隐蔽,想来是极珍贵的。”


潘嬷嬷气冲冲道:“果真是那小贱人给大爷下了迷魂汤,她掉两滴眼泪,在床上把爷服侍的服服帖帖的,爷就既往不咎了,连兰花也一并放过了。”

柳氏大吃一惊:“他竟如此荒唐!”

“可不是。”潘嬷嬷说的有鼻子有眼:“我看那南珠分明是狐狸精变的,松云居那位什么人啊,二十三了都不曾沾女人身,怎遇到她就把持不住了?听说今日直到晌午了才出房门。”

沈从玉皱眉:“大哥哥竟这样痴迷她!母亲,那南珠身上定有古怪。”

柳氏有些迟疑:“英雄难过美人关,许是太漂亮了?”

潘嬷嬷接话:“夫人您再想想,一个干粗活的丫鬟,那手儿那脸还滑嫩嫩跟泥鳅似的,怎么可能呢?又生得如此容貌,实在罕见,我们三哥儿平日里虽然糊涂些,但也不至于好赖不分,明知庄大人在家中做客还做出这样的事,老奴觉得定是那妖精施了什么妖术!”

沈从玉听得毛骨悚然,走过来紧紧挽着柳氏的胳膊:“母亲,我害怕,她不会真是妖精变的吧?”

柳氏觉得潘嬷嬷说的不无道理,沉吟道:“此事非同小可,我们需得小心行事。”

“夫人说得对。”

潘嬷嬷暗自窃喜,先甭管南珠是不是妖精,如今大爷开了窍,知道女人的滋味,日后身边自然是要人的,只要把南珠弄走,她的桂儿就有机会。

南珠吃完惠嬷嬷买回来的药丸,将剩下的藏进衣柜里,确定不会被轻易发现后才关紧柜门。

外头有人传话过来,说老夫人的人过来了,正在前厅等她。

南珠说知道了,收拾一下立即过去。

来的人是小十。

南珠面露惊喜,她对小十颇具好感,那天去老夫人院里,多亏小十给她许多提醒,才没在老夫人面前露怯:“小十,你怎么来了?”

南珠轻快的跑过去。

小十看到她,也招招手,她一身粉色的衣裳,左右胳膊上用丝带系着蝴蝶结,随着动作在空中微微摆动着,很是可爱。

“南珠,老夫人叫我送药膳过来给你喝。”小十在她耳边偷偷说:“她知道你被爷收房了,这些是补身子的。”

南珠却面露迟疑:补身子?还是助孕?

老夫人送来的药膳,南珠不能拒绝,只是她刚吃完避嗣的药丸,不敢再乱喝东西。

南珠默了默,缓缓道:“替我多谢老夫人厚爱,不过这药有些烫,稍微凉一些我再喝。”

小十表情纠结:“可是老夫人让我看着你喝完,再把碗拿回去复命。”

南珠道:“这有何难,我重新拿个碗来倒进去就好了,你再端着盘子回去复命,就说我喝完了。”

小十点点脑袋,觉得南珠说得有道理。

小十离开后,南珠端着药回到自己屋中,偷偷倒进盆栽里。

一碗药就这样喂了盆中的枸杞。



回到明月斋,小十去沈老夫人跟前回话,说她看着南珠把药都喝完了,一滴不剩。

沈老夫人让她先退下。

待小十退出去,黄嬷嬷让屋里其他伺候的也退出去,确定门口没了人,才往里走:“老夫人为何派小十送药过去?这丫头嘴上不把门,只怕说漏嘴。”

“她不知道。”沈老夫人不以为意:“这丫头没心机,她去送药没那么容易引起旁人注意,也不会引起怀疑。”

黄嬷嬷是沈老夫人心腹,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她,若是亲自端了药过去,恐怕人人都觉得这碗药分量太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