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境小说 其他类型 长相思小说昭云宇文衍完结版
长相思小说昭云宇文衍完结版 连载
长相思小说昭云宇文衍完结版 星河中的废弃物 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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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节试读

景衍终于苏醒,却记忆全无,昭云几次去问了蓬莱尊者,却连他也无能为力。
昭云身上的伤势未经疗养,愈发加重,自从景衍苏醒后,她便整日在院内的竹榻上昏昏沉睡。
景衍每日从她院外经过,只觉得此女面容姣好,身段袅娜,却如此惫懒,浪费了上好的天资。
这日午后,风平浪静,天气晴好。阳光从林荫间洒落,斑驳的光影照在沉睡的昭云身上,衬得她模样更加倾国倾城。
景衍从旁经过,一时顽心忽起,走进院子里,折了枝月季花,轻轻地在她脸畔挠弄。
昭云茫然地睁开双目,纤长的睫毛如鸦羽般颤动了下,随即醒过神来,对景衍温润道:“你怎么在这?”
景衍随口胡诌道:“我乃蓬莱尊者座下的仙童,今日来见你,你可知所为何事?”
昭云本以为景衍是恢复了些许记忆,心中激动不已,听他所言才知是自己误会,当即有些失落,勉强答道:“不知。”
“你日日在此酣睡,尊者所教的术法可曾认真练过?”景衍说得一本正经,仿佛确有其事,“尊者得知你如此倦怠,特命我来督促一二。”
昭云看着眼前装腔作势的景衍,心中柔情满溢,只觉得景衍这幅姿态是她从未见过的,平日里的景衍从来都是俊逸清朗,此时状如孩童般天真,却另有一番可爱滋味。
她对景衍展颜一笑:“那么,仙童大人要如何督促我呢?”
景衍自醒来后便忘却了旧事,在他此时的记忆中,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昭云如此笑靥,正如春日花开,款款动人。
见景衍对自己看入了迷,昭云佯装娇嗔道:“仙童大人?”
“咳咳。”景衍的脸顿时红了起来,连带耳垂都有些隐隐发热,只好掩饰般地干咳了几声,随即又道,“我现在便督促你,将摘叶飞花之术练习十遍,方可停歇。”
昭云眼前一片恍惚。从前她与景衍在蓬莱求学之时,便时常以摘叶飞花作为比试内容,此时旧事重提,却已物是人非,不由红了双眼。
景衍见昭云这幅模样,以为是自己惹恼了她,匆忙改口道:“你若不愿,不练也无妨……”
昭云拭去眼角的泪痕,微笑道:“没什么,我这就练给你看。”
说罢,昭云便接过景衍手中的月季,运起法力,一时间花叶纷飞,在小小的庭院中落下一片花雨。
景衍讶然道:“你的术法如此娴熟……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昭云娇俏一笑,“你以为我当真懒倦?”
两人有说有笑,谈天论地,从午后一直到入夜,景衍才起身告辞。
月色澄澈,将二人身上照得银白一片。
景衍走出庭院一段距离,回身望向昭云,目光依依:“明日我可否再来寻你?”
昭云轻轻颔首:“那是自然。”
得了肯定的答案,景衍终于放心离去。
景衍走后,昭云卧于竹榻之上,再次陷入沉眠。为了陪景衍玩闹,她强撑了一天的伤势,到此时终于支撑不住。
忽然,一阵轻灵的银铃之声响起,将她从梦中唤醒。她识得这是蓬莱尊者的法器,随即便飘然而起,向师父的院子飞去。
蓬莱尊者目光忧然,还不等他开口,昭云便主动道:“师父,是不是天界的人追来了。”

三个月后。
宇文衍放下手中的最后一卷竹简,看向南昭云:“我们可以出去了。”
南昭云根本不明白,为什么宇文衍要把她叫到后山来,看他做三个月的手工活儿。这三个月里,她逐渐发现,宇文衍也有不同的一面,仿佛并不全然是个坏人。
但南都的仇恨日日都在提醒她,决不能心软。
这日,宇文衍终于带着南昭云从镇国公府的后山出来了,带着一千份金刚经、五百卷竹简,三百件禁步。
宇文衍的伤势也恢复得差不多,南昭云破天荒地提出,要为他做一桌菜。
说完之后,她像是有些害羞似的,逃也似的跑去了厨房,留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宇文衍。他缓步来到厨房,站在门外默默地观察着南昭云,一丁点动静也没发出。
只见南昭云熟练地将食材处理好,放入锅中,煎炸炒煮,很快便呈现了一份份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。
宇文衍暗想,她是真的放下芥蒂了吗?
这时,南昭云四下顾盼,确认安全之后,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黄色纸包,从里面取出些许白色粉末。
她在后山的这几个月里,偶然发现一种罕见的草药,名为鹤见草。这种草药毒性极强,只需一丁点便可取人性命。她悄悄地采集了一些,将其研磨成粉,以备不时之需。
眼下,正好就能用上。
宇文衍目光沉痛,他看着南昭云将粉末细心地倒入每一盘菜中,粉末遇热立即融化,看不出一丁点儿痕迹。
罢了。他暗道一声,无声地大步离去。
几个侍女朝厨房走来,其中一人道:“你们听说了吗?国公大人这几个月在后山,是为昭云殿下受罚呢!”
另一人不解:“什么罚?”
“我也只是听说,你们别往外讲啊。据说是昭云殿下,说了大不敬的话,被珞小姐告到皇上那里去了……”
“啊!那后来呢?”
“后来,皇上便命昭云殿下抄佛经,做禁步、竹简那些物事,修身养性……”侍女顿了顿,又道,“国公大人知道以后,全都替昭云殿下代劳啦。”
侍女们说说笑笑地推开了厨房门,看到南昭云正站在灶台前,吓得落荒而逃。
南昭云回想起刚刚听到的谈话,终于明白了,为什么宇文衍要做三个月的手工活儿,原来是为了她……
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被狠狠触动了一下,南昭云脸上浮现犹豫的神色,最终还是将下了毒的菜统统倒掉了。
她自言自语道:“这次……就先放过他,下次我一定不会心软了。”
一个时辰后,南昭云端着重新做好的菜去了宇文衍的书房,轻声道:“饭菜好了,吃吧。”
宇文衍看着南昭云的笑容,脑中却想起了她刚刚下毒的画面,心中五味杂陈,迟迟没有动筷。
南昭云见宇文衍一直不吃,也有些恼羞成怒,将他面前的碗筷抢了回来,怒道:“你不愿意吃就别吃了,我还不愿意做呢。”
宇文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又将碗筷夺回来,对着面前的佳肴开始大快朵颐。

三日之后,六十万天兵天将压至忘川河畔。
魔军的军师凑到昭云身旁,压低声音道:“王上,阴虚之时已到,我魔族中人虚弱至极,如何堪抵天兵天将?”
昭云心烦意乱,依她对军师的了解,定是有了应对之策才来说这话的,于是不耐烦道:“有什么法子,赶紧说。”
军师郑重道:“您手中的破云,乃是上古战神留下的邪剑,阴煞之气极重。若以您的血祭剑,借助上古的阴煞之力,或可与天界一战。”
昭云的眼神暗了暗,随即坚定起来,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两军即将开战,号角响彻整个魔界,景衍对南昭云哀戚道:“昭云,你若是现在收手,我还可以替你向天帝求情……”
“求情?”昭云冷笑道,“我魔族绝不屈身于人!”
说罢,她右手举起破云,缓缓割破左手的掌心,暗色的魔族鲜血如注般涌出,尽数被破云吸食殆尽。
昭云周身逐渐被一股极其强烈的煞气包裹,她的双目开始变得血红,灵台逐渐浑噩,手持破云向景衍冲去。
景衍迎击,两人开始了一场恶战。
他惊诧地发觉,南昭云的力量和速度都比以往要强上许多,另有她身侧磅礴的阴煞之力,破坏性极强,好几次险些令他避无可避。
两人手中长剑相交,景衍趁机沉声道:“昭云!醒醒!你已经被这把魔剑控制了心神,这样下去你会万劫不复的!”
然而昭云早已听不进任何劝告,她满脑子都只剩下一个字:杀!
她手中的破云尝过了鲜血的滋味,没有餮足的它杀性愈发深重,不停地驱使着昭云刺向宇文衍,每一剑均刺向要害之处,招招毙命。
到后来,景衍甚至连防守也做不到,眼见破云就要贯穿他的胸膛,昭云另一掌运起十成的法力,将他狠狠击飞。
昭云眼中闪过一丝清明,随即又被狠戾所取代,她怒吼道:“景衍,滚!”
景衍心中清楚,这是昭云故意放水,他心头涌上一股宽慰,正打算感化她,却感觉眼前一片昏暗,随即便晕了过去。
眼见打头阵的司战仙君不敌魔王,两军终于开战,数万天兵天将如黑云般涌向魔军。
昭云冷笑一声,举起手中的破云,掠起身形狠狠冲去,破云所及之处,一片断颅残肢飞出,血肉漫天纷飞,如同鲜红的花雨一般淋漓落下。
景衍醒过来第一件事便问:“战况如何?”
紫薇星君忧心忡忡道:“魔君昭云手中的破云已经解封,上古战神的阴煞之力是挡不住的……若再不引天雷下来,只怕后患无穷。”
景衍惊道:“不可!”
紫薇星君转过头去,面带惭色不敢看他,景衍立即明白了,爬起身子便奔向了天雷阵。
一路上他运起最快的速度飞驰,然而到达天雷阵时,仍然没来得及。
只见雷公举起雷公锤,狠狠一锤击出,浓烈的黑云随即布满了忘川河畔,雷声隆隆,闪电交加,天雷随时都会落下!

此时,东海之上,十万天兵天将已将蓬莱团团包围。
领头天将向蓬莱尊者千里传音道:“只要交出魔王,蓬莱依旧是一方仙山。”
蓬莱尊者听闻此言,看向昭云,目光中满是担忧。
昭云见师父这副模样,心中明白是自己给师父添麻烦了,郑重道:“师父,徒儿不会再继续连累您了,明日卯时,我便去向他们谢罪。”
说罢,昭云便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,起身毅然离去。
月色凉薄如水,她走到景衍的房门外,想要推门进去,却又止住了动作。
明日一别,便是生死两相隔,如今再见,也只是徒添不舍。
思及此处,昭云心中一片凄然。她和景衍一路走到现在,经历了那么多本不属于他们的坎坷,到最后,这段缘分仍是不得善终。
明日便是死别,昭云寻遍身上,想要给景衍留下一个什么物件作为念想,却觉着都不合适。
她痴痴地望着房门,忽然一阵夜风袭来,她惊觉更深露重,当下便决定,要为景衍做一件衣袍。
但愿他此生不论冷暖,都有她留下的这件衣袍相伴,就恍如,她还在他身边一般。
昭云将手伸到后背的魔鳞上,深吸了一口气,手上使出十成的法力,将那片魔鳞生生拽下!鲜血从背后溢出,染红了她的衣衫,但她丝毫不在意,随即又取出破云,在自己如瀑般垂落的秀发上一剑割下,三千青丝纷纷散落。
有了布料和丝线,眼下只缺一枚针,昭云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,随后狠下心来,将左手的小指活生生掰断。
以指骨为针,以魔鳞为布,以发丝为线。
一生杀伐决断的魔王陛下,这时就静静地坐在景衍的房门外,像个寻常百姓家的女子一般,穷尽她毕生温柔,缝制着手中的衣袍。
每一针,都藏着她的缱绻情意,每一线,都绣着她的眷恋不舍。
直到日头从东海的海平面下跃出,卯时已至,昭云手中的衣袍终于缝制完成。她嘴角溢出一丝鲜血,将衣袍轻轻放在房门外,飘然离去。
昭云御风而行,瞬息便从蓬莱岛上飞出,落在了十万天兵天将阵前。
见到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终于出现,天兵天将们如临大敌。但谁也没有料到,魔王只是回过头看了一眼蓬莱的方向,随即束手就擒。
天界。
昭云被带到天帝和众仙面前,司罚仙君拿着一卷黄纸,细数出她的一百零八条罪状,问她可否认罪。
她只是抬起头,望向主座之上,蔑声道:“天帝老儿。”
立即有人呵斥她:“放肆!”
天帝却只是一挥手,问道:“你有何事。”
“只要你放过我魔界子民。”昭云冷声道,“我甘愿灰飞烟灭。”
天帝道:“吾若是不答应呢?你如今已是阶下之囚,还敢与吾谈条件?”
昭云笑了笑:“若不是我束手就擒,你当真以为捉得住我?”
“不愧是魔王!”天帝笑了笑,“吾答应你。”

那一日,迎亲的队伍,从忘川河畔,一直排到了通天井前。
昭云穿着缀满了彼岸花的婚服,头顶大红盖头,静坐于奈何桥边,十里红妆浮于忘川水上。
而景衍,就穿着昭云为他缝制的那件玄色宽袍,身旁两侧浮立着浮尘与破云,从黄泉路上一步一步向她走来。
衔着枯骨的乌鸦漫天飞舞,落下一地漆黑的羽毛。群魔汇集于魔族圣殿,来参加这千年难得一见的盛事喜宴。就连天界,也有景衍从前的好友,乔装打扮了私自来魔界祝贺他们。
纵观三界,也再找不出第二桩如此盛大的婚事。
因着两人都不喜那些繁文缛节,于是景衍将昭云抱进洞房之后,便算是礼成。
红烛帐暖,灯影摇曳。
景衍轻轻取下昭云头上的盖头,忽然见她巧笑起来,双眸弯成了两道新月儿。
他在昭云身旁坐下,轻轻搂住她的肩,问:“何事好笑?”
“我忽的想起,在你的情劫里……”昭云面色微红,“我们也曾成过一次亲。”
回忆纷沓而来,那时的她还叫做南昭云,刚被揭开盖头就刺了宇文衍一刀。
想到这段,景衍也不禁笑了,他将鼻子凑近昭云,低声问:“现在还想刺我吗?”
昭云蹙起眉头,瞪了他一眼:“你若再拿我调笑,我就当真刺你。”
景衍被这一眼瞪得背脊酥麻,只觉昭云今夜格外诱人,宛如一朵含苞半放的花儿,悄然吐露出些许芬芳,又隐约藏了更多春色。
两人忆起往昔,说说笑笑聊了许多。从初入蓬莱求艺,聊到出师那日的赌约,又到仙魔之战、幻梦琉璃劫……一路走到如今,他们历经坎坷,抗尽风雨,此时终于享得一时甘甜。
昭云轻轻抚摸着景衍眉间的魔尊之印,轻声道:“你这又是何必呢,我并不曾期盼你为了我入魔的。”
“不仅是为你。”景衍目光温柔,声音平和,“也是为我自己。”
昭云心知他只是说些宽慰的话,多半还是为了她,心中那处越发柔软,她咬着唇,最终仍是问出:“你可会后悔?”
景衍反问:“那你嫁于我,可会后悔?”
昭云立即道:“当然不会。”
“我与你的心,是一样的。”景衍牵起昭云的手,放在自己的胸口,柔声道,“我此生所爱,唯你一人。”
天界。
景衍与昭云的婚事大张旗鼓,丝毫没有避讳之意,大婚当日的靡靡魔音甚至隐约穿过了通天井,传到了南天门。
一位是死于天劫下的前任魔尊,一位是从天界叛离的现任魔尊,这桩婚事被大小神仙们传得沸沸扬扬。
金銮殿上,天帝与一众神仙正商议此事。
文曲星君先开口道:“景衍如此离经叛道,胆大妄为,来日难保他不会再打上南天门。”
“那昭云也不是个好相与的。”另一位仙君道,“当日,她手持破云,单枪匹马斩杀数万天兵天将的场景,如今仍令卑职历历在目。”
“是啊是啊,如今这两个魔头成了亲,天界恐怕再无宁日!”
“再无宁日!”
天帝听着底下的纷纷议论,终究再也绷不住脸,沉声道:“住口。”
文曲星君踏出一步,恳切道:“为今之计,只有在那两个魔头找上来之前,出兵魔界,先发制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