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泠萧叙淮的女频言情小说《姜泠萧叙淮的小说望不见眼底星河》,由网络作家“糖糕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萧叙淮闻言心头一紧。他下意识想用“不懂事”为萧意欢开脱。可看到姜泠被折腾成这副模样,又把话生生咽了回去。就在这时,一直沉默的佣人忽然开口:“太太,意欢小姐也不是故意折腾您的,谁让您划破了她的脸,害她差点儿毁容......”萧叙淮神色一凛,“毁容?”“就是点皮外伤,真没事。”萧意欢慌忙后退,显得欲盖弥彰。不等她再开口,萧叙淮便将她拽到面前,小心翼翼揭下她脸上的纱布。目光所及之处,狰狞的伤口斜斜划过颧骨,皮肉外翻的创面还在向外渗血!萧叙淮表情渐冷。再看向姜泠时,眼底已没有半分疼惜。“姜泠,我没想到你这么记仇,意欢已经跟你道过歉了,你为什么还要抓着她不放?”“她才二十岁,还没嫁人,你毁掉的不仅是她的脸,还有她的整个人生!”看着萧叙淮气不可...
萧叙淮闻言心头一紧。
他下意识想用“不懂事”为萧意欢开脱。
可看到姜泠被折腾成这副模样,又把话生生咽了回去。
就在这时,一直沉默的佣人忽然开口:“太太,意欢小姐也不是故意折腾您的,谁让您划破了她的脸,害她差点儿毁容......”
萧叙淮神色一凛,“毁容?”
“就是点皮外伤,真没事。”萧意欢慌忙后退,显得欲盖弥彰。
不等她再开口,萧叙淮便将她拽到面前,小心翼翼揭下她脸上的纱布。
目光所及之处,狰狞的伤口斜斜划过颧骨,皮肉外翻的创面还在向外渗血!
萧叙淮表情渐冷。
再看向姜泠时,眼底已没有半分疼惜。
“姜泠,我没想到你这么记仇,意欢已经跟你道过歉了,你为什么还要抓着她不放?”
“她才二十岁,还没嫁人,你毁掉的不仅是她的脸,还有她的整个人生!”
看着萧叙淮气不可遏的样子,姜泠蓦地笑了。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她举着刀冲过来要划烂我的脸,我就该伸长脖子让她划?”
“她气我反抗时不小心反伤她,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拴在马上当狗遛,我也活该受着?”
她的声音一点点拔高,眼眶一寸寸变红。
“还有她脸上的伤......”
“早上还只有浅浅一道,现在就深可见骨,分明就是画上去的!”
“你要是不信,现在就拿水来给她洗干净,看看到底是谁在颠倒黑白?”
萧意欢闻言脸色一白,紧紧攥着萧叙淮的袖口,“小叔才刚提醒我要收敛,我哪敢明知故犯?明明就是你看我不顺眼,划烂了我的脸,又跑到马场自导自演......”
萧叙淮被耳边两道声音吵得心烦意乱。
短暂的沉默后,他冷眼看向姜泠,显然已经有了判断。
“意欢是我看着长大的,她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。”
“既然你和她相处不下去,那就收拾东西,立刻离开!”
姜泠闻言,对男人的最后一丝期待也不复存在。
她早该明白。
萧叙淮的原则和底线,在所爱之人面前不过是一纸空谈。
得偿所愿的萧意欢朝她露出挑衅的笑。
那表情就像是在说:看见了吗?萧叙淮为了我,连所谓的真相都可以视而不见。
......
姜泠被硬生生赶出庄园。
萧叙淮没有给她备车,半山区又打不到车,她只能拖着渗血的伤口,在碎石路上蹒跚独行。
等她浑身狼狈地回到家时,天边最后一抹残阳也没/入地平线。
接下来的几天,她一边独自养病,一边为萧叙礼准备今年的生日礼物。
这期间,她偶尔会刷到萧意欢发的朋友圈。
有萧叙淮陪着她一起骑马的。
有萧叙淮深夜为她下厨的。
还有萧叙淮帮她贴心换药的。
萧意欢发的最后一条朋友圈,是萧叙淮刚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,腰上系着浴巾,腹肌在昏暗灯光下若隐若现。
只是这条朋友圈还没发出来几分钟就不见了,连带着之前那些日常也删得一干二净。
没人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。
直到离开前一晚,玄关传来开门声。
浑身酒气的萧叙淮走进客厅,看到坐在沙发上做手工的姜泠,发出一声冷笑:“都这样了,还不死心吗?”
姜泠抬起眼皮看他,“什么?”
萧叙淮摇摇晃晃坐到沙发上,一把扯过她手里的干花画,“这破玩意不是给我做的吗?”
印象里,姜泠总会在他生日之前做各种小玩意。
奇怪的是,他一次也没收到过。
“还给我!”姜泠几乎是扑过去抢,却被萧叙淮反手拽进怀里。
男人垂眸,对上姜泠那双染着怒意的双眼时愣了一秒。
而后,勾唇冷笑:
“我知道了,你是想攒够很多件,再一起送给我。”
“省省吧,姜泠,我早就说过,你做再多,我也不会喜欢上你。”
话落,他拿起桌上的打火机。
火焰窜起的瞬间,姜泠脸色骤变,疯了似的扑过去,“不要——”
萧意欢处理完脸上的伤,立刻带姜泠来到马场。
她牵来一匹最烈的黑马,让人把姜泠的手用铁链拴住,另一端死死扣在马鞍铁环上。
紧接着,利落地翻身上马,靴跟狠狠磕向马腹。
黑马向前冲了两步,姜泠踉跄着被拽倒在地,掌心在碎石路上擦出长长的血痕。
她刚咬牙撑起身子,萧意欢又突然扯动缰绳。
马匹急转时铁链猛地绷紧,将她整个人凌空带起,重重摔在砂砾上。
姜泠吐掉嘴里的血沫,死死盯着萧意欢。
“萧叙淮虽然宠你,可你要真弄出人命,他也不会轻饶你。”
“是吗?”萧意欢笑容明媚,“那我倒要看看,在小叔心里,是你的命重要,还是我的名声更重要?”
萧意欢就这样骑着马狂奔。
姜泠的衣服早已破破烂烂,露在外面的皮肤布满血痕,几度疼晕过去,又被铁链狠狠拽醒。
直到暮色把马场染成暗红,黑色轿车终于驶入庄园。
萧叙淮坐在后排,身边放着一盒包装精美的红丝绒蛋糕,正是姜泠最喜欢的口味。
司机透过后视镜瞥见蛋糕,笑着搭话:“意欢小姐最喜欢甜食,她看到这个蛋糕一定很高兴。”
萧叙淮微怔,“不是给她的。”
这段时间萧意欢和姜泠矛盾频发,他虽然明面上护着萧意欢,却也知道姜泠受了委屈。
方才司机那句话更让他意识到,这三年来,自己从没把姜泠真正放在心上。
那些被他遗忘的纪念日,取消的约会,桌上凉透的饭菜,无一不在细数他的亏欠。
片刻后,车子停稳。
萧叙淮刚拎着蛋糕走进别墅,萧意欢便兴高采烈地扑到他怀里。
“小叔,你终于回来了!”
萧叙淮注意到她脸上的纱布,神色微沉:“脸怎么回事?”
“不小心磕到的,不碍事。”萧意欢撒娇似的蹭了蹭他肩膀,瞥见蛋糕盒的瞬间眼睛发亮,“你还给我买蛋糕了?太好了,我正想吃蛋糕呢!”
萧叙淮喉头微动,转而问:“姜泠呢?叫她一起来吃吧。”
听到姜泠的名字,萧意欢脸上笑容褪去:“她今天非吵着要骑马,摔得挺严重,这会儿还在房间里躺着呢。”
萧叙淮皱眉。
姜泠最怕骑马,怎么可能吵着骑马?
他快步来到姜泠的房间。
只一眼,便僵在原地。
只见姜泠躺在床上,唇色泛着青白,身上的纱布早已被鲜血浸透。
“我早说骑马危险,她偏不听。”萧意欢倚在门框上轻叹,“不过我已经找医生给她看过了,说是养几天就好。”
萧叙淮走到床边。
指尖堪堪擦过她冰凉的手背,就被她迅速避开。
姜泠勉强撑起身子,后颈绷出脆弱的弧度,眼底翻涌的冷意几乎凝成实质:
“萧叙淮,你的宝贝侄女想要我性命,你还要袖手旁观吗?”
“你这么做,和包庇一个杀人犯有什么区别!”
姜泠重重落地,拳脚铺天盖地向她砸来。
恍惚中,她感觉男人扯掉了她脸上、身上的纱布。
紧接着,开始脱她身上的病号服。
“别碰我!”姜泠大声呵斥,双脚用力蹬踹,不顾一切地反抗。
奈何她身形单薄,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,几下就被按回到地上,沦为对方的掌中之物。
“你到底清不清楚我在小叔心里的地位?”
萧意欢屈膝蹲下,伸手抓住姜泠的头发向后一拽,迫使她与自己对视。
“小叔当年娶你,是因为他怕那些传闻毁了我的清誉,你不过是他用来保全我的工具罢了!等着吧,我马上就把你的果照发到网上,让你一炮而红......”
看着萧意欢发疯的样子,姜泠蓦地笑了。
萧意欢表情一凝,“你笑什么!”
姜泠看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道:“你对我动手的视频才刚发出去,我若再出事,你猜大家会怎么想?”
萧意欢没想到姜泠会威胁自己,怒火彻底被点燃,抓着她的头发往地上用力一磕!
姜泠痛得眼前发黑。
余光扫过墙上的紧急呼叫按钮,她咬紧牙关,额头猛地撞了上去。
尖锐的警报声响起。
意识的最后,姜泠看到病房门被破开,医护人员匆匆赶来。
......
萧意欢带人夜闯医院的事很快传到了萧叙淮的耳朵里。
第二天,萧叙淮就把姜泠接到萧家名下一处静谧幽僻的庄园,推掉手上的工作,一心一意留在家中照顾她。
外界都传水泥封心的萧总开窍了,终于懂得宠妻了。
姜泠也差点信以为真。
直到她路过书房时,听到里面传来萧叙淮打电话的声音。
“姜泠是我的妻子,照顾她是我的分内事。”
话音刚落,萧意欢尖锐的声音便从手机里炸开。
“萧叙淮,谁不知道你娶她是为了保全我的名声?你明明就——”
“够了!”萧叙淮厉声打断她,“我是你的小叔,你该清楚什么话不该说。”
短暂的沉默后,他的语气稍稍缓和,吐字如碾过砂纸。
“你若真想让我省心,就安分些,别再节外生枝,否则,我不保证姜泠不会找你麻烦。”
萧意欢听出了萧叙淮的言外之意,连忙问:“所以你把她藏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,也是为了保护我,对不对?”
萧叙淮没有回答,绵长的呼吸声却胜过千言万语,让萧意欢瞬间破涕为笑。
电话挂断,萧叙淮转身,撞上姜泠意味深长的目光。
“怎么起来了?”萧叙淮一怔,“伤口还疼不疼?”
姜泠没说话。
银白色月光顺着落地窗洒进来,在萧叙淮棱角分明的轮廓上镀了层冷霜。
她的目光一寸寸描摹过他的眉骨、鼻梁,最终落在那双眼睛上——
同样的眼尾弧度,同样泛着深褐色的双瞳。
明明那么相似,却终究不是记忆中盛满星辰的模样。
“你说......”姜泠冷不丁开口,目光越过萧叙淮,看向窗外湖中的月影,“明知捞起的是一捧碎光,还要骗自己攥住了月亮,这样的人,到底是疯还是傻?”
萧叙淮不明所以。
还没来得及追问,姜泠已经转身离开。
望着女人离开的背影,萧叙淮微微皱眉,心底涌起某种不安的情绪。
完成前男友遗愿清单上的最后一件事后,姜泠瞒着结婚三年仍未同房的丈夫递交了移民申请。
“姜女士,手续十天后生效,请提前关注航班信息。”
从办事处出来,姜泠卸下粉饰三年的面具。
跑到酒吧点了一杯最烈的鸡尾酒,借着酒劲儿旁若无人地热舞起来。
一曲终了,姜泠迈着微微发软的双腿往卫生间走,却在路过vip卡座时听到一声冷呵。
“敢碰她,活腻了?”
姜泠视线一转,看到平日里沉稳持重的丈夫萧叙淮,此刻竟像一头发狂的野兽,红着眼将一个醉汉按在地上狠狠殴打。
身后的萧意欢一脸惊恐,“小叔别打了!他只是碰了一下我的肩膀......”
萧叙淮仿若未闻,转身问萧意欢:“哪只手碰的?”
“左手......”
闻言,萧叙淮抬脚踩住醉汉的左手,用力一碾!
伴着骨头断裂的脆响,醉汉当场昏死过去。
萧叙淮脱下西装外套披在萧意欢身上。
刚转身,就撞上抱着胳膊看好戏的姜泠。
“想不到平时连蚂蚁都不舍得踩的萧总,发起火来这么生猛?”
萧叙淮脚步一顿。
眼前的姜泠一身低/胸短裙,大片肌肤暴露在外面,与平日里端庄内敛的妻子判若两人。
但只是短短一瞬,他便压下心头疑虑:“这里不安全,我先送意欢回家。”
说罢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姜泠不甚在意,但耳边却传来窃窃私语。
“姜泠这正宫当得可真够窝囊,结婚三年同床异梦,地位还不如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侄女。”
“听说姜泠爱惨了萧总,在家洗衣做饭,活脱脱一个免费保姆,可萧总连正眼都不给她。”
“何止是免费保姆,她的舔狗事迹早就人尽皆知了!有一次萧总的袖扣不小心掉进河里,她眼睛都没眨一下就跳下去了,当时可是寒冬啊。”
“这算什么?我还听说她为了搞到萧总心心念念的崖刻,不要命地往悬崖上爬,身上被岩石划得皮开肉绽,差点儿有去无回......”
后面的话姜泠没继续听,也懒得听。
只因为,她根本不爱萧叙淮。
她真正爱的,是萧叙淮的双胞胎弟弟,萧叙礼。
十六岁那年,她的赌鬼父亲突然离世。
为了还债,她每天至少打三份工,生活苦不堪言。
是萧叙礼挺身而出帮她赶跑追债人,还清了那些债务。
后来,他们真心互许,热烈相爱。
可天意弄人。
领证前一天,萧叙礼在帮她整理书架时从梯子坠落,磕到脑袋意外去世。
那一晚,成了姜泠此生挥之不去的梦魇。
她连续做了半年噩梦,梦到萧叙礼在她面前以各种方式死去。
最后一次在梦里哭醒后,姜泠做出了一个决定——
她要嫁给的萧叙礼哥哥的萧叙淮,和他一起完成婚前写下的愿望清单,就当是了却心头遗憾。
只是,追求萧叙淮的过程并不顺利。
萧叙淮为人高冷,不近女色,哪怕她用尽浑身解数也无法打动。
直到一次萧家家宴,大哥家的养女萧意欢“不小心”走错他的房间,两人之间的绯闻传得沸沸扬扬,造成了很不好的舆论。
第二天,姜泠就被萧叙淮的助理接到民政局,成为这场舆论的挡箭牌。
两人仓促举办婚礼,姜泠毫不在意。
萧叙淮对她说只做名义上的夫妻,姜泠也微笑同意。
婚后三年,萧叙淮信守承诺。
他从不碰她,经常十天半个月不回家,只会在萧意欢有吩咐时联系她。
“意欢想吃龙吟草/莓,你学了做给她。”
“意欢明天要去参加一个活动,你开车送她过去。”
“意欢最近备考,资料落在公司了,你去取回来,再帮她整理好。”
一开始,姜泠只当这是长辈对晚辈的关照。
直到一次夜深人静,她被浴室的水流声惊醒,靠近后听到男人难耐的喘/息,和夹杂在水流声中那句近乎失控的“意欢,我爱你”。
知晓了萧叙淮对侄女阴暗的想法,姜泠也就少了许多愧疚,伪装成贤妻的样子,有条不紊进行着她的计划。
就在昨晚,萧叙淮陪她完成了最后一个愿望——在摩天轮上听对方说我爱你。
姜泠缠着他坐上摩天轮。
在摩天轮即将上升到顶端时,她忽然伸出双手勾住萧叙淮的脖子,温热呼吸洒在他唇上。
“说你爱我。”
萧叙淮只当姜泠是在撒娇,抱着敷衍了事的念头,毫无感情地说出那三个字。
“我爱你。”
姜泠心满意足地露出笑容,身旁的萧叙淮却嘲弄一笑。
“明知是谎言也要听,姜泠,骗自己有意思吗?”
姜泠没回答,反而笑得更加明媚。
她确实骗了自己太久。
如今大梦初醒,她也该离开了。
画作被点燃,姜泠拼命用双手扑火,却只摸到一手滚烫的灰烬。
她再也忍不住,泪水无声落下。
那是她和萧叙礼踏遍山野捡回的野花,是独属于她的珍贵回忆。
现在,却被萧叙淮亲手摧毁。
“一幅画而已,你至于这么......”
“萧叙淮,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。”姜泠打断他,眼眶通红,“......永远。”
不知是不是姜泠眼底的恨意刺痛了他。
萧叙淮忽然攥住她的手腕,泛白的指尖几乎嵌进她的皮肉。
“明明是为了讨好我才做的礼物,现在又摆出这副恨不得我去死的表情,到底是想耍什么把戏?”
“谁说礼物是送给你的?”
“不是送给我的,那是送给谁的?”
“与你无关。”
短短四个字,将男人心底的占有欲瞬间点燃。
他扣住姜泠的后脑狠狠吻上去,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她的睡衣。
“你明明爱我爱到连尊严都可以不要,除了我,还能有谁让你花费这么多心思?”
混合着喘/息的质问声砸在姜泠耳畔。
不等她反抗,整个人便被萧叙淮强硬地按进沙发,碾碎在失控的欲/望里。
......
萧叙淮不记得按着姜泠要了多少次。
最后,他瘫软在沙发上昏睡了一整夜。
第二天,滚轮摩擦地面的声音将他吵醒。
他迷迷糊糊睁开眼,看到姜泠左手抱着一个木箱,右手拉着行李箱,正往玄关走。
“你去哪儿?”
“出去玩一阵。”
姜泠没回头,决绝的背影让萧叙淮莫名有些不安。
他挣扎起身,想问姜泠什么时候回来。
目光落在她怀里的箱子上,又堪堪松了口气。
那个刻着“萧”字的木箱,自从姜泠嫁给他便如影随形。
在他看来,那里面装的无非是些泛黄的情书,珍藏的照片,还有各种各样她暗恋自己的证明。
如今她出远门还带着木箱,不是恰恰说明,她还爱着自己?
回想起昨晚酒后失态的行为,萧叙淮有些愧疚,起身道:“我送你去机场......”
然而下一秒,微信便弹出一张照片。
鲜血蜿蜒在苍白腕间,染红的纸巾在床边堆积成山。
小叔,你不要我,我就死给你看。
萧叙淮瞳孔骤缩!
与此同时,姜泠转过身来。
“临走前,告诉你个秘密吧。”她声音清浅,好似飘在风里的细雪,“我姜泠,从来都没有爱过你。”
耳边传来沉重的关门声,尾音像被风吹散的灰烬,消失在凝滞的空气里。
......
去机场的路上,姜泠更换了手机号,注销了国内全部的社交平台。
当年萧叙淮给了她一场婚礼,却没给她一本受法律约束的结婚证。
而他所畏惧的枷锁,恰恰是她求之不得的自由。
飞机起飞前,姜泠紧紧抱着木箱,最后看了一眼舷窗外的风景。
三年来,她过得荒唐又狼狈。
如今,这场闹剧终于结束了。
往后余生,她会带着对萧叙礼的思念,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