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境小说 其他类型 夫君新婚夜,我和女儿双双惨死谢渊侯世子全文
夫君新婚夜,我和女儿双双惨死谢渊侯世子全文 连载
继续阅读
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

本书作者

棉花糖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渊侯世子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夫君新婚夜,我和女儿双双惨死谢渊侯世子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棉花糖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…”“呸!小小年纪便要杀人,这哪是孩子?分明是畜生!”婆母大怒,又抬起脚,狠狠踢了阿阮的头。阿阮忍不住痛叫一声,再次倒在雪地里。她的手指早已冻得通红,却再一次撑着坐起来:“我要见父亲,娘亲她病了,你们让我见父亲,父亲不会不管的!”“看,我就说,这贱蹄子绝对没安好心!”婆母眉头紧皱。我伏在阿阮身边,拼命大喊:“快回去吧阿阮,你快回去,我不是病了,是死了,已经救不回来了,你快走啊!”为什么要留在这里,让她们侮辱你?阿阮眼神坚定,仿佛见不到谢渊,她就不会走。云渺上前扶起阿阮,声音温柔:“母亲,今天的事,姐姐生气也是应该的,可孩子无辜,让我把她送回去吧。”她的声音和动作都很温柔,可我却分明看到,她指缝中不知何时藏了一根针,在扶起阿阮的时候,...

章节试读

…”
“呸!小小年纪便要杀人,这哪是孩子?分明是畜生!”婆母大怒,又抬起脚,狠狠踢了阿阮的头。
阿阮忍不住痛叫一声,再次倒在雪地里。
她的手指早已冻得通红,却再一次撑着坐起来:“我要见父亲,娘亲她病了,你们让我见父亲,父亲不会不管的!”
“看,我就说,这贱蹄子绝对没安好心!”婆母眉头紧皱。
我伏在阿阮身边,拼命大喊:“快回去吧阿阮,你快回去,我不是病了,是死了,已经救不回来了,你快走啊!”
为什么要留在这里,让她们侮辱你?
阿阮眼神坚定,仿佛见不到谢渊,她就不会走。
云渺上前扶起阿阮,声音温柔:“母亲,今天的事,姐姐生气也是应该的,可孩子无辜,让我把她送回去吧。”
她的声音和动作都很温柔,可我却分明看到,她指缝中不知何时藏了一根针,在扶起阿阮的时候,那根针毫不犹豫刺了进去。
阿阮吃痛,一下子推开云渺,云渺“啊――”一声,倒在了雪地中。
“你个黑心的小贱人!”婆母扬起手,就要朝阿阮一巴掌打过去,却听到身后一个男子的声音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
云渺满眼雾气,连忙站稳身子道:“夫君你别生气,阿阮还小,她是个孩子,她什么都不懂,不是故意推我的。”
谢渊的脸色立刻就沉下来了。
我恨的冲过去狠狠给了谢渊两个巴掌。
你能不能睁开眼睛好好看看?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?
阿阮是你的女儿,她从小被你教养长大,她是什么性子,你这个当父亲的,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?
可我的巴掌同样落了空,我只是一个魂魄,我什么都做不到。
“父亲,我没有推她。”女儿抬起头,脸上一半的红肿,一半的血迹,狼狈极了。
我以为谢渊会心软,毕竟阿阮也是他的女儿,可他看到阿阮这样,却只是眉头动了动。
随后,他怒道:“让你们住在祠堂,每日向列祖列宗忏悔,可你呢?屡教不改!”
“你娘亲呢?难道她以为,把你
恶心的母亲一起滚出侯府!”
女儿的眼泪大滴大滴落下来,不知是不是疼的,她大喊起来:“你胡说,我娘亲才不是贱人,我们都是坏人,我要见父亲,让我见父亲!”
冷风里,她的小脸冻得通红,胸膛起伏不定,婆母嗤笑一声,给嬷嬷一个眼色。
粗壮的嬷嬷一把掐在了她的脸上,女儿痛叫一声,脸上顿时肿得老高。
我猛地捂住了嘴,他们怎么敢这么对待我的孩子?
谢渊分明答应过我,只要我愿意给云渺当药引,等我走后,他还是会善待阿阮,将她当做侯府的嫡女来养。
“狗东西,敢给我下毒,我就是杀了你也是你活该。”婆母蹲下来,拔下发间的簪子,朝女儿脸上狠狠一划――
鲜血顿时飚了出来,又是一声惨烈的尖叫。
婆母一脚将她踢倒在雪窝里:“晦气,把她扔回祠堂。”
我扑到婆母面前,拼命的厮打她:“阿阮是你亲孙女,你怎么能这么对她,你的毒跟阿阮一点关系都没有!”
我的手掌穿过婆母的脸,她笑得越发放肆。
我打不到她,我没办法替阿阮做主,我已经死了……
心好痛,我只能再一次回到阿阮身边,双手颤抖的想要扶起她:“阿阮,你快回去……”
可阿阮并没有回去,她半倒在雪地里,抬起头,半张脸都是血痕:“娘亲说,你是非不分,你是个蠢货!我要见父亲!”
婆母被更加激怒,正要上前,却猛地听那道大门打开了。
是谢渊吗?
婆母回头,下意识用身子挡住阿阮,不让谢渊看见阿阮。
可很快,她松了一口气:“渺渺,你怎么出来了?”
云渺也是一身红衣,满头黑发柔顺的垂在脑后,她脸上有些红,摆足了新娘子的害羞。
“夫君醉酒,有些起不来床,我替他看看,外面这是怎么了?”
婆母冷哼一声,让开身子,给她看毁了半张脸的阿阮。
“那个贱人让这个小贱人过来,分明是要打扰你们新婚的好事。”
云渺的眼神微闪,扶住婆母:“毕竟只是一个小孩子,这也太狠了些…
她真的太痛了,终于忍不住了。
“啪”一声,谢渊一巴掌将阿阮打得摔倒在地,“我竟然以为你会悔改,我竟然还不相信你会给祖母下毒,你果然,跟那个女人一样狠毒!”
“我亲手养大的孩子,居然是个心肠狠毒的畜生!”
我撕扯着谢渊的头发,对他拳打脚踢,哭得不能自已。
他也知道阿阮是他一手养大的,他怎么能这样对阿阮。
他宁肯相信一个外人,都不肯相信自己的亲女儿。
“我没有……”阿阮的眼泪混着血迹,“我没有下毒,我没有害任何人,娘亲也没有,我们是冤枉的。”
“是你们都瞎了眼,等娘亲病好了,她会替我报仇的。”
“娘亲,娘亲……”
我无力的朝阿阮伸手,透明的手指抚过她的眼泪,绝望无比。
谢渊却仿佛得到了什么证据,他满脸怒火:“我就知道,那个女人满心想着报仇,她恨我爱上别人,她整日就知道给你灌输仇恨!”
我摇头再摇头。
我从来没有怨恨过谢渊爱上别人。
他说要将云渺娶回家为贵妾的时候,我提出了和离,原本,我们也说好要和离。
可是云渺却突然病了,谢渊以为是我做的,他说我欲擒故纵,他毫不犹豫写下休书,半点不顾及我的名声。
他早就不相信我了,何况现在。
“你想报仇,我就该斩草除根!”谢渊气得浑身颤抖,什么都不管不顾,“来人,请家法!”
谢家的家法,是一根满是倒刺的马鞭。
在谢家七年,我从未见过有人请过家法。
而现在,他居然要将马鞭用到自己五岁的女儿身上?
“夫君――”云渺扶着额角出来,脸色苍白,看起来虚弱无比,“夫君,她只是个孩子,她不是故意的,你这样打一个孩子,她会死的!”
“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?出来做什么?”谢渊连忙将她半抱在怀里。
“我若是心疼她只是个孩子,不好好教训她,她迟早要毒死母亲,要毒死你,说不定还要毒死父亲和我,侵占整个侯府的家业!”
下人搬了椅子出
我在祠堂咽气那日,提前完成了和谢渊的约定。
五岁的女儿仍然每日为我描眉:“娘亲的脸上青了许多。”
她不认得那是尸斑。
“我再给娘亲涂些胭脂,娘亲气色好了,就能带我出去了。”
她垫着脚取下祠堂供着的鎏金缠枝匣,那里放着宁远侯世子谢渊半年前亲笔写下的休书,和她不知从哪求的劣质胭脂。
她的小手一下一下在我脸上涂粉,祠堂外的铜铃声就在这时响起。
“世子说,既然夫人自愿奉上药引,冬至前便再取三碗血给云姑娘入药。”
明日便是冬至了,看来谢渊并不打算放过我。
女儿手足无措的跑出去开了门:“嬷嬷,娘亲的手比外面的冰雪还要冷,可以给我一个汤婆子吗?”
嬷嬷的声音更冷:“世子说了,什么时候夫人肯跪下求他,什么时候再给祠堂添炭火。”
“对了,今晚便是云姑娘入侯府的好日子,你回去告诉夫人,敢出来捣乱,别怪世子无情。”
“明日我会来取血,能为云姑娘治好病,夫人也算功德一件。”嬷嬷转身离开,留下女儿在庭院内怔怔立了半晌。
没有一个人知道,我已经死了。
当晚,宁远侯府红绸漫天,鸣钟礼炮十八响――
那是我当年嫁入侯府时,被克扣的正妻礼数。
1.
“娘亲尝尝雪魄糕,吃过了,娘亲的病就能好起来。”
女儿撬开我的嘴,掰开一小块糕点,朝我嘴里硬塞进去。
看我没有反应,她掰开我的下巴,又合上,一下又一下,好像我还在咀嚼,一如她这些日子照顾我一样。
上一次取血的时候,我便已经不行了,难为了五岁的女儿,不知从哪里找来食物,每天喂我吃。
明明已经没有实体,我却感觉心口一阵一阵发疼。
她还不懂死亡的意义,要是她知道我再也不会回应她,又该怎么办呢?
“父亲说,娘亲以前生病了,就爱吃雪魄糕,只要他拿雪魄糕给你,你就会笑得很开心。”
她喂我吃完一整块雪魄糕,我的嘴里鼓鼓囊囊,一口也
咽不下去。
是啊,这是我生前最爱的糕点。
我和谢渊在城东竹记糕点铺子相识,那天最后一笼雪魄糕,他让给了我。
成婚之后,我们很快有了一个女儿,琴瑟和鸣,羡煞众人。
哪怕我只是染上了风寒,他也会急得不得了,叮嘱下人为我煎药,放下公事,为我买一笼糕点,亲自陪在我身边。
女儿天真的说:“我以后也要找一个很爱我的夫君。”
我摸摸她的头发,弯起嘴角:“你才多大,知道什么是爱。”
她奶声奶气,理直气壮:“就像父亲对母亲一样。”
像那个时候的谢渊对我一样。
他曾是爱过我的,我知道。
他现在恨我入骨,我也知道。
“可是娘亲怎么还是不醒呢?”深夜,女儿睡醒了,从我冰冷的臂弯里起身,给我掖好被角。
“我去找父亲!”她披头散发,朝祠堂外跑去。
我急得大喊:“阿阮,你不能出去,你父亲会生气的!”
可我的手穿过她的身体,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往新婚的院落跑去。
谢渊已经娶了新人,名义上为妾,实则为妻,只待那封休书公布。
风瑾院里处处张灯结彩,前来闹洞房的宾客们将散未散,酒香气混着欢声笑语,飘得满院子都是。
谢渊一身红衣,正在拱手将宾客们请走:“都是兄弟,再不走,可就耽误我洞房了。”
他最后一句话压得极低,可谁都能看出来,他眼中满是笑意。
我心中一痛,当年他娶我时,是否也是如此?
女儿的睫毛上满是白色的冰晶,她眼中有泪,可她狠狠吸了鼻子,把泪水一擦,就要上前。
谢渊完全没有看到她,转身便进了洞房,倒是侯夫人眼尖,疾步走过来,她身后的嬷嬷立刻制住女儿的双手,将她弯腰压在地上。
“你那个贱人母亲是不是以为让你过来,就能让渊儿回心转意?”
婆母满脸尖酸,恶狠狠道:“渊儿早就把她给休了,要不是渊儿心善,连祠堂也不会让你们住!”
“还有你这个小贱种,小小年纪心思歹毒,就该跟你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