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君珩阮芷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容君珩阮芷写的小说被渣男劈腿后,我与大佬领证生娃了》,由网络作家“甜姐儿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空气里充斥着对新生命的期待与喜悦,亦有对突如其来小生命的恐慌与不安。阮芷就属于后者。她心口沉甸甸的,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海绵,呼吸痛苦。再一想到联系不上的男人,一股热血顿时涌上头,泛红的眼角染上愠怒。冲动是魔鬼,等她回过神时,人已经坐在去往紫檀山山顶的出租车。孩子该如何解决不是她一个人的责任,医生也说了,造成意外怀孕的原因都是他使用避孕套不当造成的。咬牙硬憋着一口气,出租车停在山顶偌大庄园门口。她给了高价,让出租车在原地等她。奢华精致的铁艺大门高挑气派,她几次进出都是坐车,门口的安保并没见过她。她刚想开口问,就听身后传来汽车喇叭声。回头一望,竟见容君珩那辆定制款复古绿劳斯莱斯缓缓驶近。她心脏跳得飞快,分不清是气恼还是紧张。想到来找男人的...
空气里充斥着对新生命的期待与喜悦,亦有对突如其来小生命的恐慌与不安。
阮芷就属于后者。
她心口沉甸甸的,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海绵,呼吸痛苦。
再一想到联系不上的男人,一股热血顿时涌上头,泛红的眼角染上愠怒。
冲动是魔鬼,等她回过神时,人已经坐在去往紫檀山山顶的出租车。
孩子该如何解决不是她一个人的责任,医生也说了,造成意外怀孕的原因都是他使用避孕套不当造成的。
咬牙硬憋着一口气,出租车停在山顶偌大庄园门口。
她给了高价,让出租车在原地等她。
奢华精致的铁艺大门高挑气派,她几次进出都是坐车,门口的安保并没见过她。
她刚想开口问,就听身后传来汽车喇叭声。
回头一望,竟见容君珩那辆定制款复古绿劳斯莱斯缓缓驶近。
她心脏跳得飞快,分不清是气恼还是紧张。
想到来找男人的目的,她深吸一口气,提脚朝停在门口的车后座快步走去。
或许是后座的人也看到了她,她刚停下脚步,车窗缓缓降了下来。
“容……”君珩。
视野里出现一张小女孩的脸时,她带着怒气的嗓音戛然而止。
微张的唇紧闭,怔怔望着一脸好奇望着自己的小女孩。
看似十岁左右的模样,鹅蛋脸,皮肤粉白,五官精致漂亮,与容君珩极相似的一双桃花眼水灵灵的,冲自己眨巴着眼:
“漂亮姐姐,你来我家找谁?”
阮芷挤出抹笑,小梨涡显了出来,犹豫一瞬,缓缓开口:
“我找容先生。”
“容君珩?”
小女孩歪头睁大眼,黑白分明的眼单纯可爱。
阮芷点点头:“嗯。”
小女孩闻言,眉眼一弯,笑得极甜:
“姐姐来得真不巧,我爸爸不在家,陪女朋友去国外度假了。”
爸爸?女朋友?度假?
这信息量太大,阮芷眼底写满茫然,她怎么感觉听不懂呢。
“姐姐找我爸爸有事吗?可以告诉我哟,我会帮你转告。”
小女孩趴在车窗上好心建议。
听着她一口一声爸爸,阮芷心里比吃了黄连还苦。
“没事。”
她僵着头摇了摇,“我找阿星也行。”
心底自嘲。
找不到正主,找阿星又有什么用?这个时候她就应该扭头就走。
再深究下去,就是自取其辱了。
可心底就是有股劲儿,让她执拗地站在这,就算那男人不在,有些事她也想弄清楚。
她并不觉得小女孩会撒谎。
坐容君珩的车,跟他相似的眉眼。
再者,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,又不认识她,为什么要撒谎呢。
小女孩普通话是标准,但仍带着丝港城腔调。
容澈也说过,他爸常居港城,在港城另外又生了个女儿并不出奇。
“嗯——”
小女孩眼珠滴溜溜一转,语出惊人,“姐姐是阿星女朋友?”
阮芷一愣,忙否认:“不是。”
小女孩长长
“不用谢,他们也是我的孩子。”
想到自己即将多两个家人,她也是激动又期待,和他的心情是一样的。
慕容云海在身后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人,啧舌,喃喃自语:
“这小子老树开花,这是陷进小姑娘的温柔乡了呀。”
医生办公室。
“阮小姐的身体除了气血不足,有些贫血外,没有其他什么问题。”
主治医生耐心解说,“从B超结果来看,两个宝宝属于双绒双羊,有龙凤胎的可能性,孕期只要家里人照顾得好,定期来孕检,平安生产是没有问题的……”
阮芷和容君珩两人都听得格外认真,容君珩还时不时问几句,跟医生神情严肃地交流起来。
甚至还让医生给他列一份详细的注意事项给他。
主治医生难得看到这么严阵以待的准爸爸,让护士拿了份孕期指南给他,笑道:
“也不用太紧张,双胎很多见了,您太太身体也没问题,只是前三个月是危险期,需要特别注意,尤其是不能有剧烈运动,不能同房,让孕妇保持心情愉悦,随时关注她的心理变化。”
“谢谢,我会照顾好我太太的。”
容君珩临走前,握紧阮芷的手,朝主治医生颔首道谢。
那声再自然不过的“太太”落入阮芷耳里,不禁心头发热。
有种早就跟他结了婚,是他老婆的错觉。
跟慕容云海打了声招呼,两人回到车上。
“软软,怀孕的事暂时保密,等孩子过了危险期再对家里公开,你没意见吧?”
阮芷刚调整好坐姿,就听容君珩冷不防来了句。
她微愣后摇头:“没意见。”
只要是为了孩子好的,她都没问题。
容君珩见她什么都没多问,唇角微扬,伸手抚向她柔软发丝:
“你通知一下你叔叔,明晚我们一起吃个饭,早点把阮家的事解决了,你也能开心点。”
不知是他动作太温柔,还是低磁醇厚嗓音说希望她开心时透出的宠溺,阮芷莫名鼻头一酸。
父母去世后,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有人给她兜底的感觉了。
“容君珩。”
对上他漆黑眼眸,她有些鼻音,
“除夕那晚给你打电话,就是想问你,你说结婚的事还算不算数,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怀孕了。”
她微微泛红的眼角,杏眸水润,认真看着他的模样真挚得可爱。
容君珩嗯了声:“所以,就算没有孩子,你原本就是想跟我结婚?”
“嗯,我说出来就是不想骗你。”
阮芷长睫微颤,顿了两秒道:“其实是因为我爷爷的遗嘱……”
她将阮老爷子留给她公司股份,以及阮佳佳拿走她父母遗物的事缓缓说出口。
容君珩静静听着,眸色渐深,知道她是想借自己的势摆脱困境,唇角微勾。
等她说完,又伸手抚了抚她头顶发丝,轻声道:
“你做的很好了,现在有我,不用再担心,留给你的东西就是你的,没理由再给别人,岳父岳母的遗物我也会帮你拿回来。”
调查过她,自然知道她在阮家过得谨小慎微,与堂妹关系不睦,甚至上次被人下药也是她堂妹和婶婶的设计。
不难想象,她寄人篱下这些年,没人庇护,受了多少委屈。
他这番话直接戳在阮芷心窝上,眼眶一热,低眸哑着嗓子说:
“谢谢。”
他的嗓音很温柔,话语间无形中透着上位者的霸道强势。
却让她很安心、很安心,仿佛只要有他在,她可以什么都不用烦恼。
“你想怎么报复?”
容君珩面不改色,
“让他在你身边,日日跪地忏悔?”
“还是断他两条腿,赶出容家?”
“……”
阮芷眼底的试探变为错愕。
原就是激愤上头,想故意看他是不是真的什么条件都能答应。
哪知他正经严肃模样完全不像开玩笑,仿佛口中那人不是他亲生子。
只要她开口做出决定,他就马上去办的姿态。
一时间,她竟不知如何接话。
她的善良柔软只差没刻在脸上,容君珩心底轻叹,嗓音低沉柔和:
“小丫头,你知道报复一个伤害过你的人,最狠的手段是什么吗?”
阮芷抿唇摇头。
容君珩忽而俯身,紧盯着她的眼,一字一句,轻缓却极具蛊惑力:
“无视他,站在比他高的位置上,轻而易举地夺走他所有的一切,让他这辈子怒不敢言,求而不得,永远活在悔恨痛苦中。”
阮芷心跳加快,男人眸底深处有一簇幽光,放射出诱人犯罪的吸引力。
她隐隐明白什么,却又不解。
他是容澈父亲不是吗?为什么要帮她一个外人。
“为什么?”
不自觉将心底疑惑问出口。
却见男人蓦然伸手,撩起她脸侧一缕发丝勾到耳后。
温热手指不经意划过耳根,她只觉整个人像被架在炉子上烤一样,滚烫滚烫的。
“你知道的,小丫头。”
容君珩很满意她染成绯红的脸,连耳朵都红透了,很可爱。
阮芷心乱如麻,大脑混乱一片。
不等她理清头绪,男人冷不防又道:
“你嫁给我,以后就是小澈的长辈,在容家与我享有同等权利与地位。”
“你疯了!”
阮芷瞳孔一震,下意识往后退,一屁股跌落在沙发上。
容君珩见她吓得脸都白了,不由轻叹:
“是我太直接了吗。”
“……”
阮芷睁大眼瞪着他,指尖紧攥着沙发。
他那是直接的问题吗?
他是惊世骇俗!
娶自己儿子前女友,让容澈叫她妈?
她写剧本都不敢这么写。
“你觉得还有比这更狠的报复方式吗?”
容君珩弯腰俯身,在阮芷戒备眸光下,指尖的粗粝轻柔滑过她略显红肿的眼皮,
“小澈口口声声说爱你,要娶你,却转头跟你最好的闺蜜上床,你们交往一年,他们就背叛你在一起半年,亲眼目睹的那一刻,你不恨吗?”
阮芷眼神一恍,紧紧闭上眼。
她当然恨。
她对那两人付出了所有能付出的感情,爱情、友情和信任,换来的却是一次次欺骗与背叛。
容君珩定定看着她浓密卷翘睫毛轻颤,胸口起伏不定,攥着身下沙发的手指骨节泛白。
他薄唇轻启:“那天晚上我警告过他,我以为他会听进去,跟那女人断了关系。”
阮芷猛然睁开眼,眼底怔忡一瞬,无尽的苦涩从心尖蔓延到脸上。
“他听进去了,可他根本做不到。”
如果不是他想断了关系,夏珊应该也不会故意让她发现吧。
毕竟半年都瞒过去了……
不!还有一种可能。
夏珊等不及要嫁给容澈了!
阮芷睁大眼盯着与自己靠得极近的男人:
“你知道,你要做爷爷了吗?”
容君珩难得错愕,反应过来时下意识直起身,紧盯着她肚子,面色沉沉。
他眸光幽幽,有些瘆人,阮芷忙捂着肚子侧身,抬头瞪他:
“你乱看什么。”
“我是说夏珊,她怀了容澈的孩子。”
容君珩心底舒了口气,自己是真老糊涂了。
她跟自己时是第一次,不说时间太短,就是要怀,也是怀自己的孩子,怎么可能是小澈的。
转念想到她说的事,他眉头微微下压,桃花眼狭长凌厉:
“我会查清楚。”
看来他还不知道。
阮芷顿时了然,下一秒发现四周突然安静下来。
她心头突跳,怕容君珩又回到先前的话题,忙起身低头绕过他:
“话说完了,我要走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
容君珩看着胆小如鼠想溜走的小白兔,无奈扯唇,一把将她拉了回来。
朝落地窗外微抬下颌:“看看。”
阮芷顺着他视线看过去,惊住了。
两人说话的功夫,昏暗窗外竟下起了鹅毛大雪,树枝上覆了一层薄薄白色。
容君珩拉着她走近落地窗:
“天气预报说今晚气温骤降,未来三天都有大雪。”
“……”
阮芷隐隐有不好的预感。
她转头对上容君珩骨相优越的侧脸,眼底蕴着一丝赧意,小声道:
“能麻烦阿星送我回去吗?”
这儿大白天都很难打到车,更别说晚上十点多,还下着雪。
容君珩低眸看着她,还没干透的几缕头发垂在饱满光洁额头,柔和了他脸部线条的锋利。
他嗓音淡淡:“阿星已经下班休息了。”
阮芷尴尬得面上发烫,随即想到什么,杏眼圆睁:
“那你再安排人送我回去,要不是你,我也不会这么晚还到这山顶上来。”
这是今晚最让她后悔的决定。
容君珩眉梢微扬:“现在除了我,再没有别人。”
“我有夜盲症,这么大雪,下山的路也容易打滑。”
“你要不怕的话,我可以开车送你。”
阮芷一口气堵得慌:“……”
他那双深如幽潭的眼睛,亮得吓人,哪里像有夜盲症的人。
可人在别人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这是她寄人篱下这么多年,最深刻的体会。
“这里有客房,你随便挑一间,等雪停再送你下山。”
容君珩不想把小丫头逼得太紧,只是老天都要帮他留人,他也没办法。
见阮芷樱唇紧抿的不甘模样,他深邃眼底掠过一丝笑意。
唤来管家宋妈,吩咐道:
“带阮小姐到三楼客房休息。”
阮芷见是先前给她倒水的那位阿姨,出于礼貌,微笑道:
“麻烦您了。”
宋妈一听是三楼客房,对着阮芷笑得越加亲切。
等阮芷跟着宋妈上楼,容君珩坐回沙发上,拨了通电话出去。
电话几乎秒接,他淡声问:
“小澈现在在哪?”
此时的老居民楼下,一辆毫不起眼的黑色汽车里,保镖望向楼道口倚在门边埋头抽烟的颓废身影。
“在阮小姐出租屋楼下,等了一个小时。”
容君珩鼻腔轻嗯一声,再出声时语调冷厉:
“不用管他了,去查清楚那女人怀孕的事。”
“动手之前你想过怎么收尾吗?”
“还是你有本事能摆平目睹凶杀现场的所有人?”
他很多年没被人气到亲自动手了。
容澈捂着疼痛难忍的肚子,惨白着脸看着容君珩,眼神复杂,苦笑:
“爸,我很多时候都在怀疑,我真是你亲生的吗?”
长这么大,这是容君珩第一次对他动手。
容君珩深如幽潭的眼毫无波澜:
“你要不是我儿子,刚才就不止这一脚。”
这一脚他只用了五成力道。
“是吗……”
容澈低眸又抬眼,“既然我是你儿子,为什么你从来不把我带在身边,亲自抚养教导?”
他始终想不明白,为什么要把他一个人留在榕城,说得好听是陪伴曾祖母,替他和祖父尽孝道。
可实际上呢?
他就像是被他们流放在外的一颗弃子。
“既然我是你儿子,为什么从小到大,你连一次都没抱过我?甚至你对你手下那些人,比对我这个亲生儿子还要好!”
“你可以把他们带在身边悉心栽培,却把我丟在榕城不闻不问。”
“我才是你亲儿子,你不教我,我怎么有本事???”
他愈渐嘶哑激动的嗓音透着浓浓的不甘与偏执。
自己刚才是冲动了,没控制好情绪差点杀了那人渣。
但那也是事出有因。
容君珩却问也不问,直接对自己下这么重手,完全不留情面。
积攒多年的情绪让他不管不顾,一股脑爆发出来。
整个大厅都回荡着他满是怨气的吼叫声。
阮芷和宋染紧挨在一起,被迫见到父子反目,两人都颇为不自在。
唯有容君珩始终面色如一,淡漠疏离,对容澈的埋怨和不甘无动于衷。
“阿星。”
他轻唤一声,阿星犹如一道影子般,不知何时从门外进来站在他身后。
“容生。”
“带小澈回老宅,别惊动老太太。”
“是。”
阮芷视野里的阿星宛如换了个人般,冷酷异常,动作敏捷地上前,垂头木然的容澈被他扣住肩头,往门外走。
临出门那一秒,容澈倏然回头,深深望了阮芷一眼。
阮芷来不及分辨他眼底的情绪,他身影就踏入夜色。
“阮小姐,我能跟你单独聊几句吗?”
那双踹飞容澈的大长腿突然迈近,清冽嗓音响起。
阮芷神经绷紧:“……”
她能说不吗?
*
夜色下,一辆劳斯莱斯停在酒吧外隐蔽处。
车内暖气充足,与刮着凛冽寒风的车外宛如两个世界。
“……容先生,你要跟我说什么,现在可以说了吧。”
阮芷后背紧贴车门侧身坐着,看向身旁传来阵阵压迫感的容君珩。
车外路灯的微弱灯光照进车内,男人精雕细琢的立体五官越发深邃,定定落在她脸上的漆黑眸子黑得发亮。
一上车就盯着她看了十几秒,她心里发毛。
容君珩收回视线,伸手按亮后座车灯,状似闲聊:
“今晚没被吓到吧。”
车内骤然一亮,视线清晰,阮芷有些不自在起来。
后座虽宽敞,但到底只有他们俩独处,空气暖烘烘的,穿了件白色羊绒大衣的她,感觉浑身莫名燥热。
尤其是他淡漠语调里透出的那一丝暧昧气息,更让她直觉危险。
“没有。”
她忙摇头,想跳开这话题,却蓦地想到什么,缓缓开口:
“容澈今晚打的那男人,就是那天晚上给我下药的,他……应该是为了我才动手的。”
容君珩眸色渐暗:“你是在给小澈求情?”
“没。”
阮芷手指攥紧腿上的裙子,“我只是把我知道的说出来。”
*
二楼走廊最深处,阮芷回到自己在阮家的房间。
十来天没回来过,房间却一尘不染,仍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。
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还没阖上,床头柜上没看完的书还倒扣着。
她细细环顾后,径直抬起床垫一角,在床头缝隙取了一把钥匙,打开书桌最下面的抽屉,里面有个上锁的盒子,放了她最宝贵的东西。
那是父母留给她仅剩的一点东西了,是她这辈子最幸福的回忆。
可下一秒,她眸光怔住,盒子不见了?
脑子闪过什么,她一阵风跑出房间。
楼下客厅,阮佳佳刚准备上楼,就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