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境小说 女频言情 我曾虔诚爱你完结版小说温以情周斯越
我曾虔诚爱你完结版小说温以情周斯越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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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书作者

金丝虎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情周斯越的女频言情小说《我曾虔诚爱你完结版小说温以情周斯越》,由网络作家“金丝虎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看到他咬牙切齿质问的模样,温以情只觉得整颗心都要碎裂了。她很想告诉他,不是这样的。但她比任何时候都清楚,这不是一个将死之人,该说出来的话。所以她握紧了掐得血肉模糊的手掌,挤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,故意嗤笑着看向他。“我是什么人,你四年前不就知道了吗?现在还要问,是真没有死心?那你也可以给我十万,我考虑考虑,陪你睡一次。”看到她那满不在乎的神色,周斯越再说不出来一句话。不远处,许青姗正在四处叫他的名字。听到这熟悉的声音,他短暂清醒了片刻,拖着已然麻木的脚步转过身,只留下了一句话。“是,我早就知道了,你这个人,从内到外,都脏透了。从今以后,你是死是活,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!”看着他一步步走远,牵着许青姗离开的身影,温以情那强忍了许久的眼泪,终...

章节试读




看到他咬牙切齿质问的模样,温以情只觉得整颗心都要碎裂了。

她很想告诉他,不是这样的。

但她比任何时候都清楚,这不是一个将死之人,该说出来的话。

所以她握紧了掐得血肉模糊的手掌,挤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,故意嗤笑着看向他。

“我是什么人,你四年前不就知道了吗?现在还要问,是真没有死心?那你也可以给我十万,我考虑考虑,陪你睡一次。”

看到她那满不在乎的神色,周斯越再说不出来一句话。

不远处,许青姗正在四处叫他的名字。

听到这熟悉的声音,他短暂清醒了片刻,拖着已然麻木的脚步转过身,只留下了一句话。

“是,我早就知道了,你这个人,从内到外,都脏透了。从今以后,你是死是活,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!”

看着他一步步走远,牵着许青姗离开的身影,温以情那强忍了许久的眼泪,终于夺眶而出。

身体每一处肌肤关节都迸发出剧痛,可她却像感受不到一样。

因为她的心像在被凌迟,血肉被一刀刀割下来,痛入骨髓。

她哭到不能自已,从黄昏坐到天黑,才堪堪平复好情绪,联系了120.

被送到医院后,医生看到她断肢切面血肉模糊的样子,眼里流露出不忍。

“你的腿都这样了,怎么还会从楼上摔下来?你父母、朋友、对象呢?怎么照顾你的?”

温以情笑着摇了摇头,声音嘶哑至极。

“我父母前两年去世了,朋友也都不在这个城市,对象……很久之前就分手了。”

她已经独自一人生活了很久很久。

但很快,她这无边孤寂的人生,也马上要结束了。

医生说新的假肢还要几天才能装上,温以情就和公司请了一周的假。

她在医院这几天,没有任何人陪护,上药、检查、订餐、洗漱,都是一个人。

重新安装上假肢那天,她适应了很久,才能控制自如。

擦掉额头的汗水后,她坐在病床上,目光下意识被头顶的电视吸引了。

“本台最新消息,许氏集团大裁员事件引发员工不满,大量员工聚集在集团总部大楼申明抗议,几位情绪过激的员工持刀伤人,现场伤亡众多……”

屏幕上正在播报暴乱发生时的情况。

周斯越冲进人群,把被一堆员工围着的许青姗护在怀里,打算带她离开是非之地。

人群中不知是谁推搡了一下,瞬间就打了起来。

有人拿着刀就刺向许青姗,周斯越想都没想,直接挡在她身前,鲜血沿着他的衬衫滴落下来。

看到这一幕,温以情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
窗外救护车的警笛声此起彼伏,她心慌得厉害,疯了一样冲到手术室,就看见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许青姗。

一旁的医生递过来一份手术知情书,神情严肃。

“伤者被刀器刺中,肾脏损伤严重,需要立即进行手术。但医院现在没有合适的肾源,许小姐,麻烦你立即联系其他医院问问,否则伤者可能有性命危险!”

听到最后四个字,温以情浑身一抖,差点站立不住。

她无法接受周斯越命悬一线的现实,更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他出事。

所以她没有任何犹豫,当即就去了配型室,申请配型。

结果很快救出来了,配型成功。

可医生看到她的身体情况,却重重叹了口气。

“温小姐,你本来就双腿残疾,还是渐冻症患者,您如果要捐这个肾,很有可能引发并发症,死在手术台上啊。”

对温以情而已,活一百天和活十天,其实没有任何差别。

如果能用她的几十天寿命,换周斯越活下来,那她心甘情愿。

她走到病房门口,忽然听到周斯越那虚弱低沉的声音,正在跟医生交代着什么。

“如果我死了,请替我转告我的未婚妻,我是心甘情愿救她的,请她,不要有任何愧疚之心,努力活下去,这……就是我最后的遗言。”

原来,在生命的尽头,他唯一会牵挂思念的人,是许青姗吗?

那意味着,他已经彻底不在乎她了吧?

那日后听到她的死讯,他肯定也不会太难过。

意识到这一点,温以情又想哭,又想笑。

眼泪滑下来,落在盈盈的酒窝里。

她垂眸,一笔一划在手术单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,而后递给一旁的医生,无声的说了四个字。

也是她此生的遗言。

“捐肾,匿名。”


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温以情才平复情绪,恢复了些力气。

她扶着墙刚走到大厅,就被许青姗叫住了。

“温秘书,这么久你去哪儿了?这是我朋友,喝得有点醉,你把他扶到三楼去休息。”

温以情抬起那张毫无血色的脸,“许小姐,我现在身上没有力气,您请别人……”

“别人?大厅里的都是我的客人,你让我使唤客人做事?温以情,你别忘了,阿越今天叫你过来就是为了照顾我!你不听我的话,是觉得我没有吩咐你的资格吗?那我现在就叫阿越来!”

看到她怒气冲冲拿起手机像要告状,温以情仿佛已经看到了周斯越冷着脸斥责自己的样子。

她知道,只要是许青姗开口的事,他就会无底线地答应迁就,到时候她还是要去做的。

所以她没有再推脱,扶着沙发上那个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,踉踉跄跄地上了三楼。

艰难地把人扶到房间里后,她擦着额头的汗,转身想要离开。

可上一秒还不省人事的男人突然睁开眼,一把拉住她的手,狞笑着把她按倒在床上。

“我都听姗姗说了,你是个给钱就能上的小姐是吧?被好多男人玩过,今天你乖乖陪我玩一夜,我给你十万!”

温以情身子一僵,呼吸都停滞了,这才知道许青姗是故意的。

看着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,她脑子里一片空白,用尽全身力气想推开他。

衣服被撕烂成布条,冷蛇一样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着,恶心得她浑身都冒起鸡皮疙瘩。

她看着凑上来那张油腻丑陋的脸,拼了命的想躲开。

可无论她怎么反抗、逃跑,都会被他一把按住拖回来。

深深的绝望和无力感涌上来,挣扎间,她的手忽然摸到一个烟灰缸。

情急之下,她什么也顾不上,抬起烟灰缸猛的砸到他头上。

殷红的血沿着他的额头落下来,染红了温以情的肩膀。

她趁着他吃痛的时候成功脱身,慌张无措地跑到门口想要出去,才发现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。

男人捂着额头气急败坏地冲上来,眼里带着要杀人般的怒火。

“你个贱人!敬酒不吃吃罚酒,老子今天非得让你死在床上!”

看着他那张凶恶的脸,温以情吓得浑身一颤,本能地往窗户边跑去。

男人在后面穷追不舍,她被逼得实在没有办法,只能翻身从三楼跳下去。

从十几米的高度摔下来,双腿先着地,她听见了几声清脆的响声。

假肢碎裂,碎片刺进她的骨肉里,牛仔裤被鲜血晕染成暗沉色。

她痛得脸皱成一团,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,下意识哀嚎出声。

没一会儿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过来,温以情一抬起头,就看到了周斯越。

他那张素来冷肃的脸裂开一丝缝隙,浮现出无比复杂的情绪,担忧、心疼、震惊一一可见。

他冲过来看到地上的血,瞳孔一缩,蹲下来就要查看她的伤。

温以情心口一窒,连忙拂开他的手,环抱住碎裂的假肢,用上半身遮掩着。

看到她的动作,周斯越落空的手狠狠一抖,红着眼看过来。

“你受伤了,让我看看!”

温以情根本不敢和他对视,只能埋着头,从喉咙里挤出虚弱的声音。

“这是我自己的事情,和周总无关。”

她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,让周斯越的心逐渐变凉。

他闭了闭眼,压制住涌动的情绪,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。

“我确实不想管你,只是你是在工作时间出的事,出于法律条规,我有义务对你的人身安全负责。”

说着,他再不顾她的意愿,强行想要抱起她。

温以情知道,只要他一碰到她的腿,就会察觉到她的情况。

所以她拼了命地把自己蜷缩成一团,极力抗拒着和他接触,想尽办法要气走他。

“负责?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从楼上跳下来吗?我刚刚勾搭上一个富二代,我们说好睡一次他就给我十万,但睡完了他要赖账,所以我砸了他一烟灰缸,他要杀了我,我才跳下来,你替我摆平这件事,把那几十万讨回来,就算负责了!”

听到她的话,周斯越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。

他本能觉得她在撒谎,可看到她肩膀上的痕迹、破碎的衣服,以及她消失的这一个多小时……

无数种揣测齐聚一起,像一把利刃般刺穿了他的胸膛。

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,嘴唇轻颤着,还不肯死心想要再问。

可一看到三楼窗户边那个满身是血的男人,他脑子里轰隆一声,再找不出任何理由。

只剩下无穷尽的怒火,肆无忌惮地焚烧着,吞噬了他所有理智。

“你就那么自甘下贱?为了钱,你是不是什么恶心事都能做?什么恶心人都能睡?”




求婚仪式结束后,温以情去找了周斯越。

他坐在后座抽着烟,明明暗暗的路灯打在他脸上,照出一片寂寥的阴影。

她毕恭毕敬地把摄像机交到他手里。

“周总,您交代的任务我完成了。”

周斯越看都没看,把摄像机丢在了后座,状似无意地瞥了她一眼。

“我知道你要钱,放心,奖金会和工资一起打到你卡上,你可以走了。”

他以为温以情会满脸喜悦地离开,可她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。

看到她的表情,他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握紧,语气却漫不经心。

“还有什么要说的。”

她沉默几秒,才拿出那份今天早上准备的离职通知书,递到他手中。

“周总,感谢您和周太太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,我攒够了钱,准备换个城市重新开始……”

看到离职两个字,一股毫无征兆的愤怒和烦闷袭上了周斯越心中。

他想说些什么,身旁突然传来了车门被拉开的声音。

余光扫到许青姗后,他猛地拔出笔,用力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。

“我同意了,明天你也不用来,你在公司的所有东西,我都会叫人寄给你。从此以后,你我不必再见。”

温以情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痛快,怔了怔。

她知道,他们之间,从此以后隔着的是生死。

也确实不必再见了。

所以她对着他深深鞠了一躬。

“不用麻烦了,全部扔掉就好,再也不见。”

说完,她就转过身,独自步入了苍茫夜色中。

透过后视镜,周斯越眼睁睁看着她渐行渐远,手里的纸被彻底抓破。

一辆车驶过来,车灯晃花了他的眼,他眯了眯眼,身畔的许青姗却给他戴上了眼罩。

下一秒,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撞击声。

周斯越本能地想拿开眼罩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,却被许青姗拦住了。

她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,随后将带着舒缓音乐的耳机也戴在了他头上。

“阿越,我知道你为了准备这场求婚仪式累坏了,你休息一会儿,等会儿到家了,你就可以看到我给你准备的惊喜哦。”

这些天,周斯越确实也累着了。

他绷紧的神经在音乐节奏里舒缓了下来,沉沉睡了过去。

所以,他没有看见就在他五米外被撞飞的温以情。

所以,他没有看见温以情颤抖的朝他伸出来的血手。

所以,他没有看见温以情被抬上救护车前,最后颤抖唤出的那句阿越……

温以情躺在手术台上,耳畔是医生疯狂的喊叫声。

“快拿救护仪,患者心跳骤停!”

“患者撑不住了,赶紧通知家人!”

“医生,患者手机通讯录空白,她没有可联系的家人了!”

温以情浑身是血的躺在手术台上,耳边忽然回荡起蝉鸣蛙叫,夏日燥热的风吹来,吹得她的碎发在空中飞舞着。

恍然间,她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棵树,正在慢慢失去所有触觉。

风吹过皮肤的痒、弥散在鼻腔中的血腥气、嘴里始终未曾淡去的苦……

一切的一切都在消失,最后她的眼睛缓缓闭上。

被宣布脑死亡的最后一刻,她脑海里只剩下最后那句,没来得及说出口的祝福还在幽幽回荡。

阿越……

祝你,新婚快乐,

百年好合。




从一场梦里挣脱后,温以情睁开眼,看到的依然只有洁白的墙壁。

她恍惚了好一阵子,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还活着。

手术伤口传来绵绵不绝的阵痛,微微抬一下手,就会痛得她大汗淋漓。

温以情在床上躺了两天,刚勉强能下地,就接到了周斯越的消息,要她立即赶过去。

为了不让他发现任何异常,她还是化了个妆,换了身衣服去找他。

一推开门,她就看见周斯越躺在病床上,目光冷淡地看过来。

“秘书办刚刚告知我,你还在休假中,你可以不用过来的。”

当着他的面,温以情只能装出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,恭敬地回答他。

“是在休假中,不过周总也知道我手头紧,要是有什么赚钱的兼职,我乐意效劳。”

她张口钱闭口钱的样子,看得周斯越目光一凝。

“所以你特意过来这趟,是为了赚钱?”

温以情静静点了下头,在心里无声地回答了他。

其实,也想过来看看你。

只是不能让你知道罢了。

周斯越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,脸色愈发难看。

房间里安静了很久,他低着头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再抬起头时,整个人已经恢复了从前的冷漠。

“既然你这么缺钱,那你就去隔壁照顾姗姗。她为了救我捐了一个肾,只要她在养病期间不出现任何意外,这个月你的工资翻倍。”

闻言,温以情猛地抬起头,“你说……是她给你捐了肾?”

看到她这匪夷所思的震惊神色,周斯越脸上闪过一丝嘲讽,“不是她,难道是你?温以情,你这种为了钱什么都能出卖的人,理解不了世界上除了利益和算计、还有真心真情也是正常,毕竟不是人人都像你这样薄情寡义、寡廉鲜耻。”

一瞬间,无数话涌上温以情唇边。

她眼神闪烁了几下,想说些什么,千言万语最后都化成了一声轻笑。

“既然周总都这样夸我了,那工资再翻一倍吧,毕竟照顾许小姐,不是什么轻松的工作。”

周斯越眼里的讥诮意味愈浓,甚至已经没有了和她再聊下去的耐心。

“我答应了,你可以过去了。”

温以情沉默着转身去了隔壁病房。

看见她,许青姗的脸色也变得微妙起来,“你刚从阿越那儿过来?他和你说了什么?你又和他说了什么?”

温以情埋着头,如实回答了她。

“周总说您刚做完手术,让我照顾好您,工资给我翻两倍,我觉得很不错,就答应了。”

“你就说了这些?没拆穿我冒领你给他捐肾的事?”

温以情笑了笑,语气里只剩下倦怠和疲惫,“我说了,周总也不会信的,不是吗?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给您,您给我三十万,这件事我就会带进坟墓里,不会再告诉第三个人。”

听她开口要钱,许青姗反倒放心了。

她立即就把钱打了过去。

“既然你收了我的钱,最好就说到做到,把这个秘密带到坟墓里。”

温以情当然会如她所愿。

无他,仅仅是因为她活不了多久了。

又何必留下这样的人情,再让他愧疚呢?

她只希望他余生能顺遂幸福。

最好最好,永远不要再想起她。




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后,温以情处理好身上的伤口。

第二天是周末,她拿出箱子,开始整理东西。

用不上的衣物、书籍、日用品等等,她扔了大部分,其余的都捐了。

狭窄的出租屋里慢慢空荡下来,只剩下曾经周斯越送给她的礼物,还悉心地收纳在柜子里。

她一件件拿出来看着,无数回忆也铺天盖地涌来。

他打了三个月的工送给她的第一条项链,寒冬里对着教程给她织的毛茸茸的围巾手套,每周一封攒了一箱的情书……

看着看着,她的眼神变得柔和,那颗死寂沉沉的心,又生出一抹盎然春意。

她小心地抱起这些东西,准备送去殡葬机构,到时候和她的骨灰一起下葬。

可刚出门,她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周斯越。

看到她手里的东西,他的脸色瞬间变了,目不转睛地盯着她。

“你为什么还留着这些东西?”

温以情没想到他会在,心猛地一跳,垂眸解释道:“之前忘记丢了,刚翻出来要扔掉。”

周斯越的表情在她漫不经心的语调里变得阴沉无比。

他一把夺走箱子丢进垃圾桶,手背青筋暴起,似是在极力忍耐着怒气。

“也好,这些东西留在你这,我也觉得恶心!”

看着这些珍藏多年的东西被砸个粉碎,温以情胸中发紧发涩。

她低下头,遮掩着眼里的情绪,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。

“今天是休息日,周总有什么事吗?”

周斯越漠然转身,语气已经恢复了上位者独有的冷淡傲然。

“今天是姗姗的生日,有很多人给她敬酒,她酒量不好,你去宴会替她挡酒。”

医生说过,以温以情现在的身体情况,是喝不了酒的。

所以她下意识想拒绝,话还没出口,就被周斯越冷笑着打断了。

“放心,不会让你白喝,一杯五千,你不是很喜欢钱?”

他语气里的嗤讽让温以情不自觉攥紧了手心。

她闭了闭眼,放弃解释,拉开了后座的车门。

车一路疾驰着,车厢里始终寂静沉闷。

等到了酒店,一进大厅,温以情就看见被拥簇在中心的许青姗。

她提着裙摆,像公主一样扑进周斯越的怀里,笑得甜蜜盎然。

“阿越,你怎么来晚了?”

周斯越将她拥入怀中,语气温柔:“你酒量不好喝不了酒,我特地找了个人来代喝。”

许青姗这才瞥了温以情一眼,脸上闪过一丝不满。

“我知道你心疼我,可你为了给我准备这个生日宴,费了好久的心思,你看看她穿成这个样子,真是拉低了宴会格调。”

闻言,四周的宾客也嘀咕着,阴阳怪气起来。

“看她那畏畏缩缩的穷酸样,一看就知道上不得台面,要不是周总,怕不是这辈子也没机会参加这种宴会吧!”

“她现在知道周总的身世,怕是肠子都悔青了吧?毕竟当初要不是她拜高踩低、贪图富贵和周总分手,这场宴会的主角就变成她了吧!”

“她也配?人家许小姐可是豪门千金,是周总放在心尖尖上的宝贝,可不是什么水性杨花、下三滥的女人都能比的!”

温以情脸色一白,却只能保持沉默。

周斯越也听到了这些议论,没有任何反应,只是握着许青姗的手放进怀里暖着。

“反正她只是替你挡酒,和服务员差不多,你就当她不存在,就不会影响心情。”

许青姗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了。

接下来几个小时,温以情默不作声地跟在身后。

她看着他们俩在人群中谈笑风生、觥筹交错,一言一行、一举一动都无比默契登对。

她听到无数人夸他们俩郎才女貌,感情甚笃,是人人都看好的门当户对的佳偶范侣。

她目睹他喂许青姗吃点心,替她整理着额边的碎发,将各类昂贵珍稀的礼物一一奉送上。

而她,只能端着苦涩冰冷的酒,灌入喉腔中。

一杯又一杯,喝得她脑子昏沉,胃里翻江倒海的。

看着周斯越在一众祝福声里吻上许青姗,温以情再也忍不住,捂着嘴跑去了卫生间。

抱着马桶不知道吐了多久,她看着里面漂浮的血丝,全身都传来撕裂般的痛。

汗水划过她的脸,寒意涌上来,在周身蔓延着。

她却只能抱紧自己,死死咬着唇,任由眼泪悄悄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