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见我仍哭丧着脸，她上前拉住了我的手带我进入会客区。

不仅给我泡了咖啡，还拿出了曲奇饼干。

打着哈欠，她浅啜一口我的咖啡。

“接下来的问题，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。”

我啃着饼干，默默点头。

“大半年前，你身上就不会出现莫名其妙的伤了，是不是？”

“是。”

可是，这只能说明“她”越来越强大了。

“这半年来，你从来没在睡梦以外的时间失去意识，是不是？”

“是。”

可我大多数的业余时间，都在药物影响下昏睡着。

“杀害你父母的仇人死后，你也放下了，是不是？”

“是。”

人都死了，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？

见我神情怏怏，她握住了我肩膀头晃动。

“没有什么诱发你犯病的因素了，你早好了！别想这些了！”

“可是……总之，再给我开些药吧。”

王凌虞瞪了我半晌，气鼓鼓地摇了摇头。

无功而返，我陷入了迷茫中。

不是没有质疑过“她”的存在。

但是“她”非常清楚我的想法，总给我恰如其分的警告。

半年前，我就信了王凌虞的话。

但之后，A市连环杀手就出现了。

不、不能说出现了，“她”自存在起就开始杀人。

只不过半年前“她”才给警方留下一丝证据。

是一封手写信。

字迹跟高三那年鼓励我振作起来的神秘人一模一样。

更何况，大学四年我的三家仇人都死于意外，怎么看也不可能是巧合。

我高三那年，父亲的上司泄露公司机密。

事情败露后，他陷害了父亲。

父亲面临巨额赔偿和牢狱之灾。

母亲知道内幕，上门祈求上司出这份钱。

却被这个恶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