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霍亥李青鱼的女频言情小说《想搞垮宗门,却打造万古第一宗全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火爆小葵花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畜生啊!走就走,还将马车也带走了!”霍亥掐着腰,在路口骂了几分钟,唾沫飞溅。还说这崔家有钱,结果就这么点格局,恶心!后面的冯不惊等人,默不作声,只是静静看着。等霍亥骂累了,才听见身后一声叹息。“宗主,这一次,我们是真的将崔家得罪死了。”霍亥回头看他一眼,冷笑一声。“怎么,你觉得我做得不对?”冯不惊下意识想要回答,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。从理智的角度出发,他发自内心认为,崔家是万万得罪不得的。可冯不惊还不至于一点是非观念都没有。徐管事想要杀人灭口,就能看出王珩所言非虚。“冯不惊,你们都是拔山宗的弟子,应该明白什么是对的,什么是错的。”霍亥叹了口气,轻声说道。冯不惊回头看看另外两人,都是面色通红的模样。他长长叹了口气:“话是这么说,可没...
霍亥掐着腰,在路口骂了几分钟,唾沫飞溅。
还说这崔家有钱,结果就这么点格局,恶心!
后面的冯不惊等人,默不作声,只是静静看着。
等霍亥骂累了,才听见身后一声叹息。
“宗主,这一次,我们是真的将崔家得罪死了。”
霍亥回头看他一眼,冷笑一声。
“怎么,你觉得我做得不对?”
冯不惊下意识想要回答,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。
从理智的角度出发,他发自内心认为,崔家是万万得罪不得的。
可冯不惊还不至于一点是非观念都没有。
徐管事想要杀人灭口,就能看出王珩所言非虚。
“冯不惊,你们都是拔山宗的弟子,应该明白什么是对的,什么是错的。”霍亥叹了口气,轻声说道。
冯不惊回头看看另外两人,都是面色通红的模样。
他长长叹了口气:“话是这么说,可没有崔家每年的供奉,拔山宗怕是要难以为继。”
霍亥却面色凝重,手拍了拍冯不惊的胳膊。
“君子爱财,取之有道,咱们是拔山宗,不是土匪窝!冯不惊,你记住,我是拔山宗宗主。
我宁愿拔山宗没钱,弟子们都走光了,也不希望弟子们为了钱,做出什么违背良心的事!”
冯不惊呆呆地看着霍亥,弱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震撼。
另外二人更不用说,早已是满脸羞愧,恨不得当场撞死。
霍亥还沉浸在刚才的状态里,单手握拳,铿锵有力。
“如果有那么一天,拔山宗真的只剩下我一人,我也不会孤独,因为,我独与浩然正气往来!”
这些话说完,冯不惊等人已经彻底傻了。
他们简直不敢相信,这样的话是从自家宗主嘴里说出来的。
霍亥看着他们,叹了口气:“你们好好想想吧,另外,今晚的事情,我一人负责,若是三长老有意见,就让那老狗来找我。”
说完,霍亥转身,带着王秀秀离开。
冯不惊还有另外两个拔山宗弟子,就这么望着霍亥的背影远去,脸上的神色也愈发复杂。
过了好一会,其中一人才回过神来。
“冯师兄,现在怎么办?”
冯不惊沉默良久,轻轻叹了口气。
“罢了,事已至此,先回去吧。”
三人往回走,大概十几步,其中一个弟子突然开口。
“冯师兄,其实我觉得,宗主做的没错,说的也没错。”
冯不惊稍稍放缓脚步,沉默良久,轻声道:“可如果没有崔家的支持,我们或许连吃饭都成问题。”
“那不是还有宗主吗?再说了,就算真吃不上饭,咱可以自己种啊!”那弟子小声说。
“冯师兄,彭南说的对,其实就算没有崔家,我们也饿不死。”另一人小声说。
冯不惊转脸看着他们,对上二人坚定的目光,不禁笑了起来。
“说的不错,就算没有崔家,咱们也饿不死,若是今日没有宗主,我们杀了王珩,只怕余生都良心难安。
宗主说的对,君子爱财取之有道,这种钱,换来的粮食也是臭的!”
再往前走时,三人脚步轻快许多,风吹脸上,激发几分少年意气!
等冯不惊等人抵达山道时,霍亥已经带着王秀秀钻进了醉香楼里。
“霍爷!您可算是来了!”
霍亥迈入醉香楼的那一刻,一群莺莺燕燕立刻迎了上来。
一只只细腻的手,在霍亥身上摸来摸去,混合在一起的胭脂味钻进鼻子里,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。
霍亥被拽着往前走,顺带着环顾一下四周。
乔梅儿说的没错,这段时间,醉香楼的生意的确好到没朋友。
而这,也多亏了霍亥为了自己享受,教这些好妹妹们的《黑桃A》。
此时的醉香楼里,乐师们还拉着乐器,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们,穿着薄如蝉翼的彩衣翩翩起舞。
高亢的音调成功烘托起青楼里的气氛,霍亥在姑娘们的拉扯下,也来到二楼的雅座,居高临下看着台上的舞蹈。
“哎哟,霍爷!我这盼星星盼月亮,可算是把您盼来啦!”
听到乔梅儿的声音,霍亥脸一黑。
要不是上次这女人去拔山宗送钱,自己败坏宗门的进度条最起码也能走三分之一。
可望着对方满脸堆笑的模样,霍亥又没办法发火。
伸手不打笑脸人嘛!再者说,人家重情重义,主动送钱,自己要是还因此发难,实在是说不过去。
不仅如此,他要是真这么做了,那心思就太明显,很容易触发系统设定的规则。
若非如此,上次在拔山宗,他就该让乔梅儿带着该死的钱滚粗了。
“霍爷,您上次说的什么《科目三》,什么时候能安排上啊?您是不知,这段时间客人虽多,可《黑桃A》也快看腻了。”
乔梅儿说话时,脸上满是讨好的笑。
霍亥嘴角抽了抽,摇摇头:“没灵感,以后再说吧。”
他暂且就想躲在醉香楼里躲清闲,当然不会将话说的太绝。
上一次给姑娘们编排歌舞,不过是自己想看看古风版《黑桃A》,若是知道乔梅儿回头还会给拔山宗送钱,他宁愿抽自己八个嘴巴子!
这种错误,有一次就够了,霍亥傻了才再来一次呢!
听着霍亥的话,周围的姑娘们多少有些失望。
乔梅儿依旧笑脸盈盈,到底是有着丰富工作经验的,丝毫不在意,还让人将最好的酒送上来。
雅间外,几个姑娘都有些着急。
“乔妈妈,这下可该如何是好?咱们还等着霍爷的《科目三》呢!”
“是啊乔妈妈,您可得想想主意啊!”
“也是奇怪,难道咱们什么地方惹霍爷不开心了?”
乔梅儿不高兴地看着她们,鼻子哼了一声。
“看你们一个个的!急功近利!还好意思问是不是惹霍爷不开心了?因为什么你们心里没点数吗?”
几个姑娘被乔梅儿训的头都不敢抬。
乔梅儿一个女人,能撑起一个青楼,要说没点手段肯定是不可能的。
醉香楼的姑娘们,对乔梅儿多多少少都有些敬畏。
乔梅儿手指头在她们的脑袋上挨个戳了戳,恨铁不成钢的口吻:“你看看你们,就想着让霍爷教你们歌舞,就差写在脸上了!谁见了能欢喜?”
几个姑娘们互相看了看,不由点了点头。
“那乔妈妈,我们该怎么办呐?”
乔梅儿微微一笑:“这还不简单?你们还记得,霍爷上一次是怎么编出歌舞的吗?”
“好像......是喝多了?”一个姑娘试探着说。
“对对对,我想起来了!那天霍爷喝了好多酒呢!可开心了!”
乔梅儿笑着说:“那些文人不就喜欢酒后吟诗吗?既然霍爷说没灵感,那你们就将霍爷伺候好了!等霍爷喝多了,这灵感不能就来了吗?”
几个姑娘眼睛一亮。
“乔妈妈说的对呀!”
“放心吧,我们一定让霍爷高兴!”
说着,几个姑娘就端着酒和果盘,娇笑连连走进雅间,还有拉长的语调。
“来~啦~”
霍亥转过脸,恍惚间,仿佛自己变成了猪八戒。
大长老看着霍亥的眼神,有些意味不明。
化学是什么?
还有,降低反应活性又是什么意思?
他还没开口问,霍亥已经站起身,走到跟前,非常自然地伸出手。
“给我吧。”
大长老先是疑惑,旋即明白过来,深深看了霍亥一眼,又从衣服里取出一个小瓷瓶。
“拿来吧你!”霍亥将瓷瓶拿过去,在耳边晃了晃,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
看霍亥转身就要走,大长老赶紧叫住。
“先等等,你先跟我说说......”
“说了你也不懂的,而且,我是个学渣。”霍亥摆摆手,没有回头的意思。
大长老一脸茫然地看着霍亥背影,越走越远。
拿着丹药,乐呵呵回到清风殿。
看到站在门口的王秀秀,他问道:“李青鱼还在里面吗?”
王秀秀点头。
霍亥叹了口气,看来,李青鱼伤得真的很严重。
他正准备推门进去,一条胳膊挡在面前。
霍亥茫然地看着王秀秀,后者神情凛然。
“宗主有令,任何人不得进入清风殿!”
“......”
霍亥一脚将王秀秀踢到一边,然后指着对方,想骂,又怕他爽,只好作罢。
清风殿的大门被缓缓推开,夕阳斜照着粒粒尘埃,大片暖光倾洒进去。
站在门口的霍亥,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。
李青鱼坐在一个蒲团上,紧闭着眼睛,一半身子沐浴在橘色暖光中,另一半则是藏在黑影内,脸上的光影泾渭分明,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。
霍亥坐在七八米外的台阶上,托着下巴欣赏着那张好看的脸颊。
此刻的他,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。
人怎么能好看到这种程度......
这一切的美好,都在李青鱼睁开眼后打破了。
那双清澈的眸子,明明那么好看,偏偏看向霍亥时,毫不掩饰眼底的嫌恶。
霍亥浑不在意,咧嘴笑,冲着对方挥挥手。
李青鱼鼻子轻哼一声,慢慢站起身,准备离开,却被霍亥拦住。
“走开。”李青鱼不耐道。
这大概是她和霍亥说过最多的话。
霍亥将怀里的瓷瓶递过去。
“这是还元丹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李青鱼神情冷冽道。
霍亥不由分说,将小瓷瓶塞到李青鱼手里,转身就走。
“反正给你了,爱要不要,不要丢了。”
李青鱼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,轻哼了一声。
她到底没将还元丹丢掉。
走出清风殿,没走多久,就看到一直等在外面的三个弟子。
“青鱼师姐!”
看着眼前三人,李青鱼有些惊讶。
“你们怎么还在这?”
“师姐,你不出来,我们也不放心啊!”
“是啊师姐,你伤得那么重,好好休息才是。”
李青鱼望着他们,浮现一丝笑容,旋即,将手中的瓷瓶递过去。
“这是还元丹,你们分了吧。”
三个弟子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却都没伸手接过。
李青鱼又说道:“别愣着了,拿去吧,我的伤势无碍。”
这时,站在中间的弟子才小声问:“青鱼师姐,这还元丹,是霍亥给你的吧?”
李青鱼淡然地点点头。
霍亥平日里没少去药炉偷丹药,这在拔山宗也不是什么秘密。
“咳咳,师姐,这还元丹,你还是自己留着吧,我们不需要的。”
“是啊,青鱼师姐,你伤势最重,更需要丹药才是。”
“师姐,这丹药来之不易,霍亥那人虽然不讨喜,可好歹是一份心意。”
李青鱼听着听着,慢慢蹙起眉头。
“来之不易?何出此言?”
被问话的弟子,目光闪烁了下,犹豫后,才缓缓开口。
“青鱼师姐,我也是听人说的。霍亥去药炉求药,结果碰了一鼻子灰。
最后还是在药炉外站了一两个时辰,又帮他们解决了炸炉问题,这才从大长老那得到一小瓶还元丹......”
李青鱼嘴唇翕动,眼神有微妙变化,最后也只是轻轻嗯了一声。
“知道了。”
说完,就将手中丹药扔过去,对方赶紧接住。
“都回去吧,好好休息几天。”说话时,李青鱼已经转身离开。
......
夜微凉。
一颗明珠高悬房梁之上,散发明亮的光,填满整个屋子。
霍亥的下巴垫在桌子上,似被抽掉骨头般,旁边的王秀秀还在大快朵颐。
“秀秀,你说,我这宗主当的是不是很憋屈啊?”
“宗主,别这么说。”王秀秀嘴里嚼着米饭含糊不清道,“当宗主多好啊,能住这么大的院子,还在拔山宗最中心的位置。”
“可我没当宗主的时候,也住在这啊!”
“那......”王秀秀看了眼端着菜进来的人,笑呵呵道,“宗主还有两个负责饮食起居的丫鬟呢!”
霍亥抬头,看了眼送菜的“丫鬟”,有气无力道:“赵嬷嬷,你也早点休息吧。”
“是,宗主。”
等人走了,霍亥才看向王秀秀:“我爹都是她们看着长大的。”
王秀秀放下筷子,挠挠头,只能干笑两声。
“秀秀,这拔山宗有我没我,好像都一样啊......”
他气的是,自己这个宗主都如此摆烂了,为什么拔山宗还不倒呢?
王秀秀显然没领悟这一层意思,只以为自家宗主是不被重视,开始自怨自艾,赶紧用袖子抹了把嘴,严肃起来。
“宗主,您对拔山宗,还是非常重要的!”
霍亥瞥了他一眼:“是吗?那你说说,重要在哪。”
王秀秀绞尽脑汁,突然一拍脑袋:“这拔山宗要是没了您,拔山宗弟子们晚上吃饱喝足骂谁啊!”
“......”
......
三长老的书房里。
“师父,你说那李青鱼,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呢?”
“真不知道李青鱼到底是怎么想的,竟然还站在霍亥那边!糊涂!”
三长老慢条斯理喝着茶,淡然自若。
“师父,咱们得想想办法啊!”
“是啊,三长老,这宗主之位,非您莫属啊!”
坐在三长老右手边的弟子,突然眸光狠戾,沉声道:“既然霍亥如此不识抬举,师父,要不......把他给除了!”
“砰”的一声。
三长老手中茶盏重重落到桌子上,发出一声响动,茶水四溅,面色阴沉。
“尹光,你大胆!”
叫尹光的弟子身躯一震,有些惶恐。
“弟子谋害宗主?你怎敢有这般想法!这种话,我不希望再听到。”
“师父,我......”尹光张张嘴,想要解释什么,最后也只是无奈叹息。
他也知道此举不妥,却也是最便捷的法子。
只要霍亥不在,宗主必然要从几位长老中选,大长老心思都在炼丹上,对宗门事务并不在意。
二长老市侩精明,性格贪婪,甚至会占弟子便宜,也不讨喜。
四长老早年战死,而五长老则常年闭关,醉心于武道,心思简单。
想来想去,也只有三长老最为合适。
三长老见气氛沉闷,轻咳了一声,微微一笑。
“不必着急,霍亥这宗主之位,坐不了多久,别忘了,明天是什么日子。”
“明日?”几个弟子愣了愣神,尹光突然想到什么,喜形于色。
“是了!明日,便是拔山宗发月钱的日子!”
有弟子不解,小声道:“那又如何啊?”
尹光讥笑道:“据我所知,这拔山宗账目上的银钱,都被霍亥花在了醉香楼,只怕是要发不出月钱了!”
其他弟子瞪大眼睛,不可思议。
“他......他怎敢?”
“哈哈,好!若是我拔山宗连弟子月钱都发不出,看他还如何坐在这宗主位置上!”
浮云城,醉香楼。
台上七个明艳动人的舞姬扭着曼妙的腰肢,翩翩起舞。
酒气熏天的霍亥醉眼迷离,身体躺在美人怀中,淡紫色的轻纱轻轻拂过脸颊,清雅的胭脂香冲入鼻翼,心旷神怡。
一只白皙柔嫩的小手,在他的脸上轻轻划过。
“霍爷,您排的这支舞可真好看!”姑娘娇笑着,手指拈起一颗葡萄,轻轻含在口中,慢慢低下头,送到霍亥嘴里。
“霍爷,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呀!”另一个姑娘吃了醋,双膝跪在柔软的垫子上,身体倾过来,将手中的酒杯递到嘴边。
霍亥虚眯着眼睛张着嘴,酒浆顺着嘴角滑落,他猛地坐起身,双臂环住身边两个姑娘,鼻子在二人脸上蹭了蹭。
“哈哈哈!霍爷,不要!痒!”
看着姑娘的身体扭来扭去,霍亥笑着将人拽入怀中。
这一刻,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醉卧美人膝。
穿越到仙侠世界,成为了拔山宗的宗主,现如今又有美人在怀......
霍亥牛马半生,也算是被老天爷眷顾了一回,感受着怀里的柔软,他还能说什么呢?
此间乐,不思蜀啊!
突然,一个高亢的声音打破了美妙的氛围。
“宗主,不好啦!”
来人撞开门,又被门槛绊了一跤,圆润的身子在地上滚了两圈,这就到了霍亥面前。
“宗主,三长老带着一群内门弟子,聚集在大殿外,是要逼宫啊!”
霍亥眉头一皱,晃晃悠悠起身,面色一沉。
“三长老?他要做甚?”
来人压低嗓子,小声道:“我听闻,三长老是想让您退位......”
霍亥顿时变了脸色,酒也醒了大半,晃了晃脑袋骂骂咧咧。
“这老匹夫......该死啊!快,回去!”
身段妖娆的姑娘赶紧跟着起身,一左一右抱住霍亥的胳膊。
“霍爷,别走嘛!接着奏乐,接着舞嘛!”
“下次......下次一定!”
“霍爷,那可说好了,等下次,您还得教姐妹们《科目三》呢!”
“好说好说!”
带着一身的胭脂味出了醉香楼,上了马车,霍亥的酒也醒了大半。
马车飞驰,车厢里,霍亥托着下巴陷入沉思。
这是霍亥来到此方天地的第二个月。
前世的他是个小有名气的游戏主播,仗着年轻耐操,连续直播四十小时,然后就......起猛了!
再睁眼,就成为了二流门派拔山宗的少宗主,本来还担心身份暴露,没成想原身的宗主老爹当天就嘎了。
老宗主临死之前,将拔山宗交到他手上,临终遗言是——我儿霍亥,有大帝之姿!
就在霍亥不知所措的时候,突然被绑定同气连枝系统。
恭喜宿主接手拔山宗,即日起,拔山宗强盛,则宿主获取气运值,可提升修为,并灌输已掌握武学。
若拔山宗就此衰落,则达成‘否极泰来’成就,可证道帝境,重回蓝星。
有一步登天的机会,傻子才勤勤恳恳,再者说,拔山宗本就是个烂摊子。
霍亥有自知之明,想要靠他壮大拔山宗,简直痴人说梦!
折腾了两个月,每日花天酒地,从不过问宗门之事。
在败家子这片领域,也称得上是夜以继日、兢兢业业。
可现在,竟然有人想要将自己从宗主之位上赶下去!
“不行......宗主之位,绝对不能让出去!”
“没人比我更懂败家了!”
“万一,新上任的宗主有两把刷子怎么办?”
“最怕的是,拔山宗维持现状,那我真什么都捞不着了......”
念及至此,霍亥大脑愈发清醒。
......
拔山宗,清风殿。
身着深紫色长衫的中年男人,蓄有山羊胡子,他面容冷峻,眼帘微垂。
身后一众内门弟子,大约十七八人,早已满脸不耐。
“哼,霍亥那混蛋,竟敢让我们等这么久!”
“赵师兄,你有所不知,那家伙,可是夜夜勾栏听曲呢!”
“老宗主糊涂啊!怎能将宗门交托到霍亥手中!”
“今日,无论如何,也要让他交出宗主令,拔山宗,不可毁于那厮手中!”
不知是谁,突然喊了一声。
“霍亥来了!”
众人纷纷转身,居高临下,看着登阶而来的白衣男子。
霍亥满脸笑意,圆润男子低头随后,亦步亦趋。
“哟!来这么多人啊!大家好啊!”霍亥冲着众弟子挥挥手。
回应他的,是一双双饱含愤怒的眼神。
“啧!真没礼貌......”霍亥轻哼了一声,也不搭理他们。
三长老缓缓睁开眼睛,晦暗不明的眸子望向霍亥。
闻到扑面而来的酒气和胭脂气,他扯了扯嘴角,冷哼一声。
“宗主还真是好雅兴啊。”
霍亥看向他,轻咳了一声。
“三长老有事找我,应该让人提前通报才是。”
三长老还没说话,身后青衣弟子怒斥道:“哼,霍亥,你好大的架子,我师尊找你,还需要提前通报?”
霍亥看向说话之人,目光一冷,瞥了眼身后圆润男子,轻喝了一声。
“王秀秀,掌嘴!”
被点名的圆润男子一愣,抬起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,白净肉乎的脸上登时多了红通通的掌印。
霍亥:“......”
他黑着脸小声道:“你有病啊?我让你抽他!”
王秀秀挠挠头,左看看右看看,小声嗫嚅:“那您得说清楚呀......”
霍亥叹气,迈步走进清风殿。
“有什么事,进来说吧。”
一众弟子看向三长老,三长老沉默片刻,跟着走了进去。
其余弟子鱼贯而入。
宽敞的大殿中,霍亥一直往前走,上了台阶,坐在高位上。
居高临下的他,面对众人时,无形中多了几分气势。
他缓缓开口,声音在大殿中回荡。
“三长老,说说吧,你带上我拔山宗弟子,意欲何为?”
三长老眯了眯眼睛,并未开口。
身后弟子,立即往旁边走了两步。
“霍亥,你资质平平,心术不正,沉迷女色,德不配位!”
又有弟子接上:“不错!霍亥,你毫不在意宗内事务,长此以往,拔山宗迟早衰败!”
一听这话,霍亥眼睛亮了:“此话当真?”
那弟子一怔,厉声道:“这是自然!我劝你,早日让出宗主之位!能者居之!”
霍亥淡淡一笑,身体前倾,望向说话之人。
“那你说说,谁才是能者?”
对方下意识看向三长老,随即收回目光,表情严肃:“那自然,是三长老了!”
霍亥的目光落到淡然自若的三长老身上,笑了一声。
“难怪三长老一言不发,原来是带了嘴替。三长老,你若是想要成为宗主,直说便是,何必呢?”
三长老眉头微皱,也没想到霍亥说话如此直接,不过,气氛已经烘托到这了,他也不再犹豫。
“门内弟子,只说能者居之,不过,拔山宗到了你手上,人才凋零,暂无后起之秀......
若是宗门无能者,我也责无旁贷,可暂代宗主之位,呕心沥血也要止住颓势......”
不等三长老话说完,霍亥就打断了。
“说来说去,你还是想当宗主嘛!”
对上三长老凌厉的目光,霍亥躺在椅子上,冷笑一声。
“但是,老子不给!”
一群人面面相觑,三长老更是当即冷脸。
“霍亥,你......你厚颜无耻!”
“就是,我们话都说到这般地步,你怎好意思强占宗主之位?”
霍亥站起身,无所谓地笑了笑。
“反正宗主令在我手上,我不交,你们还敢抢?你们不爽,可以离开拔山宗嘛!”
“这宗主令,是我爹交给我的,只要我不死,那宗主之位,就是我的。”
说到最后,他往前走了几步,双眸冷冽。
“不服?憋着!”
霍亥一番话,让殿内众人短暂沉默,旋即,便是一场大爆发。
“霍亥,你简直不要脸!”
“你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吗?今日,我等就逼你将宗主令交出来,又当如何!”
“师兄弟们,我身为拔山宗弟子,今日便没了尊卑,坏了规矩,为了拔山宗,就算受人唾骂,被逐出师门,我也要无礼了!”
说罢,一群弟子竟真的朝着霍亥走来。
霍亥顿时变了脸色,连忙后退两步。
“你们......玩真的?!”
“哼,既然你不愿意体面,我们就只能帮你体面了!”
看着面露凶光,逐渐逼近的一众弟子,霍亥麻了!
按道理说,他身为宗主,只要不主动交出宗主令,谁也没办法将他赶下去。
可偏偏......这些王八蛋以下犯上,不讲道理啊!
就在这时,一把长剑拖曳一道蔚蓝剑虹,穿门而入,钉在柱上。
剑刃震荡,气浪迸发,瞬间将逼近霍亥的一众弟子震退几步。
众人骇然,三长老也变了脸色,殿外,人未至,声先到。
“以下犯上者,当诛之!
有我在,尔等谁敢!”
看着青丝高束,英姿飒爽的银甲女人,霍亥大喜过望。
“媳妇,快来给为夫撑腰!”
霍亥要在拔山宗重开刑堂的消息,很快就传开了。
这立即在宗门内掀起轩然大波。
大多数弟子,都颇有微词。
很多人觉得,拔山宗现在这般处境,他们还愿意留下来,已经算是共患难了。
可现在,宗主竟然还要设立一个刑堂制约他们。
简直欺人太甚!
弟子们生气,霍亥同样生气。
在看到被李青鱼删减后的门规时,他将桌子拍的震天响。
“她随意篡改我的门规,就是画蛇添足!”
一旁的王秀秀缩着脖子,试探着问:“宗主,要不要将李青鱼叫来?”
霍亥瞥了他一眼,轻咳一声:“我看,就木有这个必要了......”
王秀秀立刻闭上嘴不说话了。
没多久,就有弟子求见霍亥。
一下来了四五个人,每一个看上去都是义愤填膺的表情,纷纷对霍亥表达不满。
说来说去,就是不希望有刑堂的存在。
霍亥咧嘴笑了。
他将刑堂折腾出来,就是为了激发拔山宗弟子心中的不满。
然而,之前这些弟子们都只是背后蛐蛐,这让他觉得没意思极了。
现在看到弟子们闹上门来,他很是欣慰。
可表面上,他面对这些弟子,却是冷着一张脸,不假以颜色。
“无规矩,不成方圆,你们身为拔山宗弟子,难道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?”
“只要你们好好做事,拔山宗还能亏待你们不成?只是恢复刑堂,你们就受不了了?”
“我的规矩就是规矩!刑堂一定存在,规矩也不能乱!谁不乐意,随时可以离开!”
霍亥本以为,自己话都说到了这般地步,也该有弟子受不了,直接拂袖而去。
他想的很美好,就算真的有弟子离开,那也是主动离开,可不是他赶走的。
偏偏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,只是不断有弟子来骚扰,他们成群结队,就跟排了班似的。
霍亥有理由怀疑,这些人就是故意的!
于是,他将王秀秀叫过来,天刚黑,就带着对方下山。
与其留在拔山宗被这些人骚扰,还不如去浮云城里快活快活。
至于刑堂的事,反正他已经交给贺峰了,对方又有李青鱼帮忙,想必也出不了什么乱子。
在拔山宗,李青鱼可比他这个宗主有排面多了。
巧合的是,下山路上,恰好遇到三个拔山宗的弟子。
恰好此时,对方也看到了霍亥。
“宗主!”
霍亥看着他们,最后盯着中间的男人。
“冯不惊,这大晚上的,你们这是要去哪啊?”
叫冯不惊的弟子,今年也有三十岁了,实力还算不错。
被霍亥问话,对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:“这......宗主,我们是奉三长老之命,下山做事。”
霍亥皱起眉头,不耐烦道:“少废话,直接说,什么事?”
冯不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,表情飘忽。
霍亥终于发火了。
“怎么,这拔山宗,还有我不能知道的事?这拔山宗到底是三长老说了算,还是我这个宗主说了算?”
其实在冯不惊他们这些人的心里,肯定是觉得三长老的话更有分量。
可当着霍亥的面,这样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。
犹豫一番后,冯不惊只得坦白。
“是崔家少爷遇到了些麻烦,三长老让我们去帮忙处理一些事务,具体是什么事情,还不清楚,等下山后会有人接应我们。”
霍亥摸着下巴,若有所思。
崔家是浮云城的名门望族,家主更有“崔半城”之称,不少人都说,崔家的家业足以买下半个浮云城了。
这样的说法,多少是有些夸张的,却也能体现出崔家在浮云城的地位以及影响力。
不仅如此,崔家还是拔山宗的最大金主。
这种情况,在整个大陆都不少见,大家族需要宗门的庇护,宗门也需要家族的供养。
崔家每年都会给拔山宗拨一笔款,虽然越来越少,却也是拔山宗的重要收入。
强大的宗门,是凌驾在世家之上的。
毕竟那些有钱的大家族,在很多人眼里,都是待宰的肥羊,谁都想扑上来咬一口。
宗门的庇护,就至关重要了。
只是这几年,拔山宗每况愈下,两者的地位似乎也发生了微妙变化。
短暂思索后,霍亥冲着冯不惊等人露出笑容。
“既然如此,我就和你们一起去好了。”
一听这话,冯不惊有些绷不住了:“这等小事,怎能劳烦宗主亲自出手呢?”
霍亥冷笑:“怎么,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见不得光的?”
冯不惊赶紧摇头。
“既然如此,还磨叽什么?走吧!”
说完这话,霍亥便背着手走在前面。
冯不惊和另外两个弟子,并没有立即跟上,还在相互交换眼神。
“怎么办?要不要通知三长老?”
“宗主做事,向来没有分寸,若是得罪了崔家,可该如何是好?”
冯不惊一个头两个大,犹豫之际,走在前面的霍亥已经停下脚步,眼神扫了过来。
“跟上啊!还愣在那做什么,难不成,打算再去通报一下三长老?”
三个弟子脸上表情跟吃了屎似的,他们刚有这个想法,就被霍亥点出来了。
冯不惊僵硬笑着,赶紧带人跟上。
“宗主说笑了,那咱们这就走。”
其实早几天前,就算是冯不惊他们这些普通弟子,也不会太将霍亥放在眼里。
可先是李青鱼回来,破坏了三长老等人的逼宫;接着,又是醉香楼送钱,助长了气焰;这几日,更是重新建立刑堂。
一时间,霍亥在拔山宗也多了几分气势,没人知道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。
山道上,冯不惊犹豫一下,还是提醒道:“宗主,崔家咱们可是得罪不得,等见到崔家的人,您还是得给几分薄面......”
霍亥眉毛一挑,瞥他一眼:“你在教我做事?”
‘不,我在教你做人!’这话,冯不惊只是心里想想,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。
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,只希望一切顺利,这可是三长老交代的任务。
若是因为霍亥的掺和,出了什么岔子,他在拔山宗的处境,恐怕会变得艰难。
等来到浮云城,城门外,停着一驾马车,马车的左边还挂着垂落下来的旗帜,红底黑字,一个大大的“崔”字。
“呸,真烧包......”霍亥张嘴就骂了一句。
整个浮云城,也就崔家会如此招摇了。
冯不惊带着另外两个弟子,快步向前,霍亥带着王秀秀,不紧不慢跟着。
他心中愈发好奇,崔家到底有什么事情交代拔山宗做了。
“王秀秀,你说,这崔家是不是万万不可得罪啊?”霍亥突然道。
旁边的王秀秀愣了一下,挠挠头:“应该是吧?我看三长老他们,见到崔家的人都挺客气的。”
“嘿嘿嘿......”
二长老也不知道,自己是怎么从霍亥院子里出来的。
等迈出门槛,他才猛然回过神来,看着手中的金库钥匙,只觉得头皮发麻。
不对劲......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!
此刻的他,只觉得手里的金库要是烫手得紧!
只是之前在院子里,霍亥嘴里的好话跟不要钱似的往外蹦。
“二长老,在整个拔山宗,我唯一能信任你的人只有你了!”
“二长老,你的能力,是有目共睹的!”
“二长老,天下英雄唯使君与亥耳!”
“......”
二长老也不记得自己当时在想些什么。
就觉得热血沸腾的,恨不得将牛踹开自己犁二亩地!
只是现在,金库钥匙已经到了手中,要是现在就还回去,实在是说不过去。
带着忐忑的心情,回到自己的住处,脑子里还盘算着如何将钥匙还回去。
“爹,你回来啦!”
二长老听到声音,抬起头看向来人,对方头发有些凌乱,手里拿着一个油乎乎的鸡腿,脸上衣服上都是泛着光的油渍。
二长老的眼神,一瞬间变得柔和,他伸出手,在儿子梁义的脑袋上摸了摸。
“在家有没有好好听娘的话?”
已经三十岁的梁义,啃着鸡腿,使劲点着头。
“我还帮娘做饭了!”
“真聪明!”二长老的脸上满是笑容,只是等走进屋子里,又愁容满面。
将饭菜刚端上桌的女人,看了眼愁眉不展的丈夫,关切询问:“怎么了这是?”
二长老叹了口气,将金库钥匙重重拍在桌子上。
“霍亥将金库钥匙交给我了,说是以后,让我掌管金库。”
二长老夫人一听这话,赶紧坐下,吃惊道:“霍亥他疯了吗?竟然将金库的钥匙交给你?这不是耗子找猫给自家孩子当奶娘吗?”
“......”二长老深深看了自己妻子一眼。
好难听的脏话啊......
二长老夫人还在碎碎念:“实在是说不过去,这霍亥到底是什么目的?这金库钥匙交给谁,也不该交给你啊!”
这话听着的确不大好听,可二长老也明白的确是这么回事。
在拔山宗,他的名声向来不是很好,早些年对弟子都吃拿卡要。
老宗主在的时候,还能压住他,不过对这些事情,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毕竟他无非就是贪一些,并没有什么原则性错误。
说一千道一万,他也是为拔山宗流过血的!
旋即,夫人又笑起来,拍了下二长老的肩膀。
“霍亥那小子,想一出是一出的,要我说啊,你就不必在意,或许他压根不知道你的那些事呢!”
二长老冷笑一声:“你也太小看霍亥了,这小子绝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!”
夫人有些错愕:“以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二长老轻哼一声:“这才是他的高明之处,这是什么?这就是藏拙啊!
呵,你好好想想,若是他一开始就拿出强硬手段,还能这么顺利坐上宗主的位置吗?”
夫人想了想,后知后觉:“你的意思是,三长老他们就是觉得霍亥好控制,才放任他成为拔山宗的宗主?”
二长老冷笑着点头:“要不怎么说,这小子高明呢,三长老他们肯定没想到,霍亥竟有如此心机!”
说着说着,二长老自己都觉得不寒而栗。
此子,恐怖如斯!
他的夫人,本来也没太将霍亥当回事,可现在听着听着,表情也有些惶恐不安。
“那霍亥将这钥匙交给你,到底是何居心?”
二长老先是沉默片刻,随后一拍大腿。
“我明白了!”
对上妻子询问的眼神,他嘴角勾了勾,道:“霍亥这是在敲打我呢!”
“敲......敲打?”
二长老叹了口气,道:“拔山宗的金库里,压根就没多少钱,他霍亥不可能不知道。
这个节骨眼让我负责金库,无非就是告诉我,别以为他不知道我做的那些事,现在拔山宗没钱,我该吐一些出来了。”
说到这,他顿了顿,又苦笑着摇摇头。
“这霍亥,还真是有心机,现在将金库交到我手中,若是日后金库没钱,只怕就要对我动刀子了。”
越想,心中越是悲凉,他再看向桌子上的钥匙,才明白,霍亥这是下了好大一盘棋。
......
“宗主,糊涂啊!”
贺峰的嗓门很大,人还没进院子,就先听到声音了。
霍亥放下筷子,视线穿过门框,看着对方跌跌撞撞进来,不由蹙起眉头。
“贺叔,我又怎么了?”
贺峰急急忙忙进了屋内,一脸的痛心疾首,那表情仿佛在说:你竟然还吃得下饭!
“宗主,听说,你将金库的钥匙交给二长老了?”
“是啊!”
贺峰急得跺脚:“宗主,你糊涂啊!那二长老是什么人,难道你还不清楚吗?他雁过拔毛啊!”
不等霍亥开口,贺峰又接着说:“将金库钥匙交给他,这不是让狗帮忙看骨头吗?”
霍亥咧嘴一笑。
他就是太了解二长老的为人的!
他巴不得,二长老今天就将金库搬空!
“贺叔,要我说,你应该多给二长老一些信任。”霍亥笑眯眯道,“好歹那也是我们拔山宗的长老,你怎么能不信任对方呢?”
贺峰脸一黑:“这么说,宗主是不相信我了?”
霍亥表情一僵,突然就有些尴尬了。
也是,之前金库一直都是贺峰管理的,现在自己将钥匙交给二长老,还说是信任对方。
倒是忽略了贺峰的感受。
“贺叔,你误会了,你可是我爹的生死兄弟,甚至我都是您看着长大的,怎么会不信任您呢?”
贺峰脸上表情略有好感。
可他想起自己的来意,脸色依旧不是很好。
“既然如此,那你为何要让二长老掌管金库?”
其实,贺峰对金库也没什么执念。
在他看来,金库交给谁都行,唯独不能是二长老!
霍亥有些头疼。
他也没办法向贺峰坦白,可一时半会,又的确想不到什么别的借口。
于是,他索性沉下脸。
“贺叔,我有自己的打算,你就不要过问太多了。”
贺峰本来还想要与之辩驳,可突然想到上午清风殿发生的事情,他看向霍亥的眼神也发生了些许变化。
等冷静下来后,他开始思索。
也许......
这件事情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?
而霍亥也觉得,自己刚才的语气有些重了,轻咳了一声,道:“贺叔,之所以让你将金库交给二长老,并非我不信任你,相反,我有更重要的事,需要你来做!”
一听这话,贺峰当即打起精神,满是期待。
“宗主有什么尽管吩咐!”
他很好奇,霍亥到底有什么更艰巨的任务交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