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境小说 武侠仙侠 我不做通房银霜尹诏良小说完结版
我不做通房银霜尹诏良小说完结版 连载
继续阅读
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

本书作者

银霜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银霜尹诏良的武侠仙侠小说《我不做通房银霜尹诏良小说完结版》,由网络作家“银霜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尹诏良离银霜很近,她可以清晰地闻到他身上冷冽的熏香。银霜垂下眼,没说话。尹诏良以为是吓到了她,“不说这些事了。这天都还没入冬,你手怎地如此冰凉?”银霜轻轻抽出了自己手,塞进被子里,“常年如此。”尹诏良没说话,看向还侍立在一旁的喜燕,蹙眉道:“出去。”喜燕面上委屈,幽怨的目光暗暗扫过两人,退了下去。尹诏良脱了外衣,将玉冠卸下。大手抚下挂账的铜勾,将刺着梅花的闺帐落下。银霜见他如此动作,神色有些紧张:“殿下,奴婢身体还未大好。”尹诏良怒极反笑,“你把我当什么人了?”他抱着她裹紧棉帐,“累了,陪孤睡会儿。”他身材健硕,热意腾腾。银霜本来本来就是手脚冰凉的体质,又格外怕冷,如此被他抱在怀中,竟睡得比平日都好。第二日她醒来,尹诏良已经早早走了...

最新章节

章节试读


尹诏良离银霜很近,她可以清晰地闻到他身上冷冽的熏香。

银霜垂下眼,没说话。

尹诏良以为是吓到了她,“不说这些事了。这天都还没入冬,你手怎地如此冰凉?”

银霜轻轻抽出了自己手,塞进被子里,“常年如此。”

尹诏良没说话,看向还侍立在一旁的喜燕,蹙眉道:“出去。”

喜燕面上委屈,幽怨的目光暗暗扫过两人,退了下去。

尹诏良脱了外衣,将玉冠卸下。

大手抚下挂账的铜勾,将刺着梅花的闺帐落下。

银霜见他如此动作,神色有些紧张:“殿下,奴婢身体还未大好。”

尹诏良怒极反笑,“你把我当什么人了?”

他抱着她裹紧棉帐,“累了,陪孤睡会儿。”

他身材健硕,热意腾腾。银霜本来本来就是手脚冰凉的体质,又格外怕冷,如此被他抱在怀中,竟睡得比平日都好。

第二日她醒来,尹诏良已经早早走了。

喜燕见银霜才起,又想起殿下对待她的态度,忍不住酸溜溜道:“丫鬟命公主身,你还真当自己是主子不成?”

银霜淡淡扫她一眼,“去给我打盆热水来。”

喜燕更是生气,连名分也没有,敢如此指使她!

“要打自己打去!”说罢,她转身走了。

在门口一直侍立的老嬷嬷开口道:“姑娘且坐着,老奴去打来。”

老嬷嬷是丁宗从银霜入住梅园那日就安排进来的,平日行事低调,也不干涉银霜的事情,见到喜燕这般行事,才从廊下走了出来。

银霜轻轻福礼,“还未问嬷嬷姓名?”

“老奴姓王,姑娘便叫奴婢王婆子便是。”

银霜打量着王婆子的背影,她知道王婆子是丁宗安排住进来的。她现在的身份说来也尴尬,明明承了宠却还是个丫鬟。

但她心中自有盘算,对于这般的尴尬境地,倒是能怡然自处。

想到昨日和尹诏良同床,银霜忍不住问王嬷嬷道:“今日怎么没人送避子汤来?”

王婆子一愣,她昨晚在外守夜,不曾听到什么情爱动响。但这事儿事关殿下的子嗣,她不敢怠慢,忙问道:“昨日姑娘承宠了?”

“我们睡一块了。”

王婆子笑了笑,“姑娘别担心,只要不做那事儿,是没办法怀孕了的。”

说得银霜脸通红,“这样。”

“姑娘年纪小,不清楚也正常。”王婆子心中觉得银霜是个懂规矩的,主母还未进门,旁的女人自然是不能怀孕。

王婆子将此事告诉了丁宗,本意是想替银霜博一个懂事的好名声,却没想到被尹诏良知道后,心里颇为不是滋味。

尹诏良告诉丁宗:“去问问府医,如若她身体好了,便该把差事给她安排上了。”

既然想当丫鬟,便让她好好吃吃苦。或许等她受了委屈才知道,在这府中有个份位和名誉,是多么的珍贵和难得。

丁宗问:“便将银霜姑娘安排到主院贴身伺候殿下如何?”

“不必给她什么宽待,就按照普通的丫鬟给她安排差事便可。”


荆亲王府后院的温泉汤池内,幔帐随秋风轻摇,里面惊呼声传来。

汤池边,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湿意钳制住银霜的下巴。

“银霜?”尹诏良眼神犀利,端详着她美艳的五官。

没想到殿下能记住自己的名字,银霜抬眼看他,神色紧张,“殿下,奴是奉老祖宗的话,来给您送东西的。”

她的脸庞隐在灯火的阴影中,尹诏良修长的手指钳着她的雪腮微拉上扬,动作有些突然,银霜一时没有跪稳,直直摔入水中。

尹诏良大手一拉,将她带出水面,银霜紧紧抱住他强壮健硕的手臂。

她头发全湿,神色狼狈,泪眼迷离混着汤池泉水顺着脸颊流下,没入锁骨。

尹诏良一手环着银霜,将她放置在自己的腿上,强硬的扣住她的脸,观察她狼狈的神色。

前些日子他去老太太那边请安,因这丫头生得美貌,便多瞧上了几眼。后面老太太让她给自己端膳送汤,自己也没拒绝。

虽说待她宽裕了几分,但万万没想到这丫头竟然敢在半夜闯入他每日泡浴汤的地方。

简直胆大妄为。

他大手微沉,一手扣住银霜的腰,仰头靠在池边,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纤薄的背,替她顺气:“既然都下水了,陪爷泡会儿。”

银霜缓了一会儿,听到他这么说,心中焦急。她就算是个丫鬟,却是清清白白的身子,怎能同他共浴……

“奴婢惶恐,万万不敢同主子共浴。”

尹诏良可不信她这话。明明双腿都发软,似若无骨般依附在他胸膛,双手也环扣住他修韧紧致的腰身,竟然还能说出这般欲拒还迎的话?

尹诏良冷峻的五官凑近,温热的鼻息撒在她的脖颈处,“主子发话,你也敢不从?”

他的语速慢条斯理,质问的语气却让人闻言生畏。

水中漂浮着银霜桃红色的纱衣,里面的白色锦衣类似于肚兜的款式,紧紧扣在白嫩的脖间,似乎只要尹诏良的两根手指,就能褪下。

他手臂勾住一用劲儿,银霜就被他束缚进到宽阔的怀中,紧紧贴着他,气氛莫名炙热起来。

她怯怯的看了尹诏良一眼,杏眸映着水光,像是满月映照的湖面。

尹诏良呼吸一窒,沉下身子,双臂一举,竟将她直接托举上了汤池边缘。

她上半身坐在汤池边,纤细的腿还浸在暖热的泉水中,全身湿透,纱衣紧紧贴在玲珑的身段上,埋头害羞的用双手遮挡住起伏的胸口。

尹诏良眼神微沉,盯了她两息,轻笑了一声。

随着笑声落下,尹诏良用鹤氅将银霜裹住抱起。

银霜惊呼一声,揽住他的脖子。

汤池里面的暖房有长廊可以直达主院,尹诏良横抱着银霜直接进了院子,将银霜放置在卧间屏风后的小榻上,一手按住她的腿,剥开那件偌大的鹤氅:“可冷?”

鹤氅脱下,就是紧贴着银霜的纱衣。如今虽然是初秋,夜晚还是有些凉的,银霜抖了抖。

“冷?”他俯身,手轻轻拨了拨银霜额边的湿发,另一只手贴在她的腰上,带着不容忽视的触感。

他开口的一瞬间,炙热的气息抵达肌肤,那气息像是打破平静湖面的石子儿,在银霜身上泛起层层涟漪。

银霜心中焦急,她只是奉老太太之命前来送东西了,怎么会变成如此情况,她忍不住唤了一句:“殿下……”

还没等她说完,尖俏的下巴被他轻轻抬起,双唇相接,呼吸交融。银霜被吻的晕头转向,在尹诏良的强势下,再也没有说出完整的话语来。

在围廊处等待的小郑子听到厢房内发出的声音,心中松了口气。

小郑子带着笑意,悄悄招手给对面的小奴才:“快去给老祖宗通传一声,就说事儿成了,”


银霜在主院养了几日的病,大概是没有路途的辛苦,再加上有御医的精心调养,恶寒发热的毛病已经好了许多,娇弱的身体也慢慢有了力气。

今日她用膳也渐渐恢复了正常,只是咳嗽之类的症状还未痊愈,始终还是有点带病的迹象。

“燕嬷嬷,这是怎么了?”王婆子惊讶的声音在院门口传来。

银霜刚刚才喝了药,正准备拿甜汤,她正素手持勺,偏头望去。

燕嬷嬷正四处打量着呢,一眼就从窗棂的缝隙看到了银霜那让人呼吸一窒的容貌。

进了主院的燕嬷嬷一手推开挡在门前的王婆子,“奉老祖宗之命,将病奴银霜送到庄子休养!”

王嬷嬷连忙跟上去,“燕嬷嬷,银霜姑娘是殿下让在主院休养的……”

还未等她说完,燕嬷嬷就大声呵斥道:“你们这些愚奴。这等病奴还敢留在殿下身边,等着处理了银霜,老夫人便要治你们的罪!”

“丁宗已经在西兴苑的堂下跪着了,你们可仔细仔细你们的皮子!”

老太太一直管着府内后院的众多事宜,只是主院这边的事情她向来没怎么操心,都放权给了丁宗。

如今在主院主事的丁宗都被老夫人治了罪。这话一出,院子里有些人已经心中生了惧意。

燕嬷嬷没什么阻力的就进了院子,银霜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。

她将手中的甜汤喝了干净,站起来将身上的裙摆理顺,在燕嬷嬷还未推开门前,便主动打开了两扇雕花木门。

“燕嬷嬷。”她轻轻屈膝行了一礼。

许久不见,燕嬷嬷打量着银霜。或是因为在病中,她瘦了一圈,看起来更是弱不禁风,楚楚可怜。

这等相貌,看了确实让人心生怜惜。

燕嬷嬷和银霜关系不亲近,但曾经也是西兴苑公事的老熟人。

见银霜如此知礼数又自觉,燕嬷嬷倒是生了一些愧意出来:“银霜,这是主子的吩咐,咱们谁也不为难谁,可行?”

银霜点点头,笑了一下:“我不为难嬷嬷,只是去庄子上养病定然也要住上一些时日。嬷嬷能容我去梅园收拾点私物吗?”

“前面我从岭西回来之后,那些物件都还没拆过,带上便行。”

白玉丢了一次,她万万不能将这块白玉也弄丢了。

“姑娘如今身体抱恙,还是在这儿休息吧。”燕嬷嬷带着笑道:“既然是在梅园,那不如王嬷嬷替姑娘拿来?”

王婆子一怔,看了一眼银霜。

银霜笑了笑:“那麻烦王嬷嬷了。”

王婆子小跑进了梅园,将行囊给银霜拿上,怕她此番出去得匆忙没带银钱,咬牙从自己的钱袋里给她装上了二两银子。

虽说不多,但也足够表明王婆子的心意。

如若银霜回不来,这点银钱虽然肉痛,但也不至于影响王婆子的日子。如果银霜回来了,那便是她做的顺风人情了。

银霜提着行囊,坐上了侧门的一辆旧马车。

马车悠悠转动,银霜掀开布帘,幽幽地望了一眼这所偌大又高贵的府邸。


这些都是粗使婢子的活儿,银霜一一照做,没有任何怨言。

主院里九转雕花回廊下,桃香正与一个小太监偷闲吃着点心。

小太监指了指正在打水的银霜,问:“桃香,你不怕她给殿下告状啊?”

桃香冷笑:“她连个份位都没有,怕什么?

小太监悄声道:“我有个同乡是老夫人院里的,听那边的人说,殿下要给她份位,她自己不要呢。”

桃香听了直笑:“这么离谱的话你也信?”

银霜这样的二等丫鬟能拒绝殿下给的份位?!那可是当荆亲王殿下的妾室!

再说殿下气度非凡,权倾天下,外面无数贵女想与殿下结亲。银霜一个贱籍丫鬟,怎么可能出言拒绝殿下,定然是殿下根本不愿意给她名分,她好面子偷偷传的流言蜚语罢了。

“好了好了。这样的话可别再传了,说出去都笑人。”桃香打了一下小太监的肩膀,“这谣言传到殿下耳朵里去,有你好受的。”

银霜洗好了痰盂,桃香立马又给她安排了新活儿。

“天气冷,辛苦你了。”桃香脸上带笑,说出来的话却是一点不客气:“正好殿下的衣服还未熏,快去屋里暖和暖和。”

银霜挑眉看她一眼,也笑:“好。”

主院的奴仆众多,平日主子不在的时候,并没有多少活儿要做。但银霜今日却忙得脚不沾地。

等用完了晚膳,银霜累得回了梅园就歇息了。

尹诏良回来从侧门直接进了梅园,王嬷嬷看见他连忙点上灯。

尹诏良望着黑暗的屋内,压低了声音:“睡了?”

王婆子点点头,“累着了。”

尹诏良眉头蹙起,心里泛起一点心疼,嘴里却念叨了一句:“活该。”

说罢,他挑开帘子,快步走了进去。

王婆子提着宫灯跟在后面,把屋内的烛火都点上,默默退了出去。

灯火明暗交织,银霜躺在床上,玲珑毕现,睡颜恬静,挺翘的小鼻子分割了一方明灭。或是睡梦中隐约感觉到了有人靠近,眉头微微蹙起来。

恍惚中银霜睁开眼,看见尹诏良站在床边,正默默看着她。

她连忙起来行礼:“殿下。”

尹诏良问:“今日累到了?”

银霜摇摇头:“不累,习惯了。”

还在和他较劲呢。

尹诏良便道:“收拾收拾,孤要去泡汤,你来伺候。”

尹诏良一走,银霜麻利地起来了。外面还在落雨,银霜打着伞快步走到汤池的院子里。

桃香正拿着尹诏良要换的寝衣过来,看到银霜脸色一愣,“怎么这么晚还来?不用你伺候。”

听闻上次银霜就是在汤池边承宠的,桃香便想着也来试试。没想到这狐媚子居然也来了。

银霜脚步一顿,“是殿下让我来的。”

桃香打量她,“那你先站在廊子外,等殿下喊你再进去。”

桃香心中烦闷,她得找个理由给她支开。

尹诏良来了汤池不久,桃香便悄悄出来对银霜说:“殿下想吃饮子,你去膳房叫人做了送过来。”


银霜按住尹诏良宽厚的手掌,“殿下,奴婢不配侍奉殿下,老太太让奴婢是来当丫鬟的,不是……”

还未说完,尹诏良的神色已经转暗,咬牙道:“本是怜惜你自知身份低微,倒没想到你竟然是个不怕死的。”

此话一出,银霜有些怯意,但还是说道:“还望殿下成全。”

“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。昨日之事,难道在你这儿不值一点情义?”

银霜脸色一白,“奴婢自知不配,全当是殿下赐的一场梦。”

尹诏良听了却更是愠恼,“身为女子,你便如此不知羞。廉耻也不要了吗!”

“如若这般,那再度一场春风又何妨?反正全当做梦一场好了。”

说罢,尹诏良抱起她,压身在梅园厢房的小榻上,掀开她身上的袍子,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,施展作恶。

他仿佛在与银霜进行角力般,势必要听到她口中求饶的话语。

经了此次,尹诏良便让银霜安置在了梅园,但是却没抬任何份位给她,还特地嘱咐丁宗给她照常安排丫鬟差事。

丁宗特意安排了两个粗使婢女到梅园侍弄院子,又安排了一个老嬷嬷住在梅园,说是同住,实际上是伺候加监视银霜。

银霜下午幽幽转醒,老祖宗院里的人来访,送来一碗避子汤药。

看着银霜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,燕嬷嬷劝道:“这是规矩。等以后主母进门,殿下赏恩便能不喝这东西了。”

银霜看她一眼,端起汤药柔顺服下。

燕嬷嬷同她又说了几句话,无非是劝她收心认真伺候殿下,不要再如此逆反惹得主子厌烦。

等她一走,梅园的房门轻轻推开,进来了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厮。

“银霜姐姐……”他把房门轻轻合上,对着银霜喊道。

银霜看见他,也吃了一惊:“沧山,你如何来的?”

“我跟着燕嬷嬷来的,悄悄留在了最后,有些话想与姐姐说。”

银霜知道沧山对她有意,如今这般情况,还有什么好说的?

银霜杏眸微转,看向他。

“银霜姐姐,我知你不愿伺候殿下。我存了不少银子,足够我们两人远走高飞,你要是愿意,今晚我便带你走可好?”

说罢,几步上前想拉着银霜的小手。

银霜后撤了两步,撇过头,“你我身契都还在旁人手里,主子不开恩,说什么走不走的。”

沧山几步向前,拉住银霜穿的素衣,“身契不要了,我们远走他乡。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地方,我娶你。”

“男耕女织,自给自足。再也没有人来打扰我们。”

“我们还可以生两个孩子……”

眼看他越说越离谱,银霜连忙打断他,“沧山,你可知逃奴被抓到的下场?”

银霜心中难受,这几天的情绪终于仿佛找到了个决堤的口子,眼中氤氲:“何必为了我做这般不值当的事情,等你出府了,寻个清白好女便是。”

沧山看她这幅样子,忍不住上前环住她:“银霜姐姐,你便是我寻的好女。我不在乎那些。”

银霜听完垂泪不语,但轻轻推开了沧山。

沧山的手臂滑落,他愣愣的看着银霜:“你竟不愿意?”

银霜拭干净眼边的泪,正色对他说道:“今日这些话,我便当没听到过,你以后也不要再说。”